8.
这厮已经有疯批那味儿了,他把带着鲜血的手指伸过来,眼里的意思就是要让我含上去。
我笑着望他一眼,狠狠咬了上去。
谢浸池另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拇指指尖抹去自我嘴角留下的他的血渍。
他低眉看着我,原本撑着墙壁的手揽上我的腰,我被他轻轻一拉带入怀中,还没反应过来,谢浸池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先是吮去我嘴角的鲜血,而后狠狠咬上我的唇,刺痛之后我的唇瓣有了腥甜之味。谢浸池的力道这才轻下来,他细细吻着我,直到我们唇边的血液融为一体。
这个疯子。
「想了很久,终于亲到姑娘了。」谢浸池微微挑眉,「怎么,姑娘不开心?」
我有悔,我在看小说时干吗要心疼谢浸池。
「没感觉。我知道,这是交易的代价。」
谢浸池没有听到我的后一句话:「没感觉?那再来一次呢?」
「……你开心就好。」
许是我这般岿然不动的赴死气势逗笑了谢浸池,他放开了我,又替我拢好挣扎之间滑落的衣袍:「听说你想与覃闻晏和离?是个不错的想法。」
「你在王府到底有多少眼线?」
「告诉姑娘就不好玩了。」谢浸池将散下的长发松松绾起,临走前与我潇洒一挥手,「竹屋里给你留了东西,记得去拿。」
我喊住谢浸池:「伤了你的仆从我会去惩罚他们,你不要杀人。」
谢浸池步子停了停,调笑声一并传来:「原本是想一个不留的,但既然姑娘这么说了,入地牢时看我的眼神也是真实的关切,倒是值得我留他们一命。姑娘可得记好我这个人情哦。」
谢浸池在竹屋中留了他为我画的那幅画像,但与那日不同的是,如今的画上人,眼角分明是一粒红痣。
我拿着画卷左看右看,满脸绝望地对顾饶芷道:「被一个疯子盯上了该怎么办?」
顾饶芷道:「比他更疯。」
有道理。
我与顾饶芷讨论人生的片刻,意料之外的人登了门。
是覃闻晏。他在进门后看到顾饶芷一怔,顾饶芷亦是惊得磨墨的手顿了顿,费力把目光挪开。
「王妃把那位画师赶了出去?」
事实上他是凭自己实力逃走的。
「他说话让我不舒服,王府现在内里乱得很,清一批人也是好的。」
「王妃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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