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流山剑派的风波就像一颗掉进池塘里的小石子,翻腾起一圈波纹就平静了下来。现在修道界几乎是人人都知道流山剑派有一个能撕裂空间的恐怖存在,于是那些对流山剑派恭敬的门派就越发恭敬起来;而对流山剑派不满的门派也只有飞快的收敛起来,不敢再挑拨流山剑派,生怕那人一个不高兴就灭了自己的满门。这一段时间也是流山剑派最为扬眉吐气的时光,就是一名低阶的外堂弟子在外面行走也是骄傲的像一只小公鸡一般。
五台山的大觉寺这一次并没有参加对于流山剑派的讨伐,作为流山剑派的忠实盟友,铁杆的依附门派;总该有表现一番是不是!其实他们在上次轻尘亲自上山来找回日本的场子的时候就隐约知道这人不简单,几个修炼到大圆满境界的长老还不是人家一合之敌。这人的修为自是高深莫测。可是他们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轻尘这个阴柔的年轻人竟然能撕裂空间。所以当他们确认这条消息属实的时候,真是既兴奋又忧愁。兴奋是自己的靠山很强大,忧愁的是太过强大了,对于自己的大觉寺未尝是一件好事。
圆觉和尚盘腿坐在佛正殿内,肥嘟嘟的肉脸上一片愁苦之色。那白眉长老也坐在一旁,双眼微垂一动不动,颇有几分罗汉之姿。另外几位肥头大耳的胖和尚在下面吵的吐沫横飞,脸红脖子粗;就如同菜市场上家庭主妇买菜砍价一般。
“要我说嘛,我们得尽快将上次发生在我们大觉寺传讯台上事情告诉流山剑派;反正人家现在已经摆平了那些闹事的家伙!这锦上添花的事情谁人会嫌弃呢?”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和尚高声叫道,他的两只牛眼使劲儿的盯着对面那个矮胖的小个子和尚;瞧他这凶狠的长相要不是在这大觉寺的佛正殿里,别人还真以为是菜市场的屠夫呢?
“就你行?你也不想想,要是人家真的知道了这事是从我们大觉寺闹腾起来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置我们大觉寺呢?”矮胖的和尚反唇相讥道,短粗的眉头稍稍皱起,两只细眼满是不屑之色。他很讨厌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一个修道的僧人长成这副尊容还对得起佛祖老人家吗?为此他很是不屑;非常看不起这屠夫般的家伙。当然宗主也是这般肥胖,可是他老人家却显的宝相庄严的多!怎能是这屠夫所比的呢?可是他也不瞧瞧自己,整一个修道界的武大郎。俗话说文人相轻,想不到和尚之间也这般。
“你说什么?我们和流山剑派就像公婆的关系!你以为他们会……”胖和尚满脸的不忿之色。两只大眼就像要瞪出来一样,显得甚是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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