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三年的替身,正主突然回来了。
夫君为了她要我日日割腕取血,甚至将我最爱的猫剥了皮。
我守着儿时的恩情,寸寸退让,却在不经意间听到夫君的心声:
【还好救她的人早就死了,不然就露馅了。】
我将簪子刺进他的胸膛,与他恩义两断。
后来他却跪在大雪中,哭红了眼:
「若我甘愿做他的替身,你是否愿意回头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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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染了风寒,咳嗽不止,陆景安却依旧不愿放过我。
最近这几天陆景安总会来,可却不是来探望我的,而是来取血的。
他的白月光江念患有严重的心疾,大夫说我的血能治她的病。
以前我是江念的替身,如今我是江念的药引。
侍女海棠看着陆景安手中的瓷碗和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脸色有些苍白:
「姑爷,小姐身体抱恙,不能再放血了。」
她跪倒在地替我求情,拼命朝着陆景安磕头,地板上血迹斑斑。
陆景安似有些不耐烦,砰的一声将瓷碗重重放在桌面上,冷声喝道:
「不就放点血吗?又不会怎么样。
「念念身子素来娇弱,如今又有了身孕。江听晚,你既是我的妻,就该为江家的子嗣着想。」
我抬头望他,心如刀绞,痛楚如潮水般袭来,让我险些无法喘息。
谁能想到曾经对我温言软语的陆景安,有朝一日竟会为了别的女人要我割腕放血。
眼前的人不管从身姿还是从眉眼,都与我当年爱着的人一般无二,可我知道他是个赝品。
「我的阿照,怎么舍得让我放血?」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叫我阿照吗?」
男人眉眼冷峭,眼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陆景安自回到陆家之后,便不再喜欢我唤他阿照,尽管这名字是我为他取的,尽管当时他听到这名字时拍手称好。
「现在是在陆家,不是在梧桐山,叫我陆景安。」
他似乎被戳到了痛处,竟有些跳脚。
我冷眼看他,不知为何,心头竟没有以往的悲伤:
「可你真的是陆景安吗?」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满堂寂静,落针可闻。
陆景安的脸色明显变了变,他双手扣住我的胳膊,语气很重:
「你在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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