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租车行的时候有几辆车不在,邹敬说是被凯迪的人提走了还没还回来,租车记录的前面几页是邹敬所有的车,品牌车型照片等等,那天陈程整合了租车记录发给他们过,果然,就在前面几页,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李恒安端着手机绕到车后,末了抬头看向顾峋:“是这个车牌——就是这辆车。”
“看来是凯迪的人,在察觉到邹敬失联了之后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所以着急过来毁灭证据,”顾峋笑了,“这恰恰说明咱们的思路是对的,十一月十九日那天,接的就是解律晨。”
“但册子已经被拿走了。”
顾峋一手搭在车上,一抬眉:“还不晚,人这不是还没走吗。”
“可是册子都已经拿到了。”李恒安指着车,面露费解。
“肯定还有东西,是否和流窜犯有瓜葛,这么重要的事,凯迪不可能派一个偷完了东西还搁这儿观光的蠢货来,肯定还有什么事要做。”
可是又是什么呢?
李恒安没应声,目无聚焦地望着前方的盘龙滩,一阵静默,有人因为毒品死在无人知晓的深夜;有人拿着经营桔玑的钱高起朱楼;有人背着人命堂而皇之渡河而来;有人岁月静好观光旅游,同一个太阳底下,却总有些反差大得触目惊心。
照相馆门前的摄影师摆弄着三脚架给游客拍照,李恒安望着这场景,内心深处忽而一个激灵,大爷刚才的话乍现耳边,.....给游客照相的,全都在这儿好多年了。
“照片——”
“啊?”顾峋闻声看了她一眼,“你是说那车的照片吗?怎.....”
“是照相馆!”李恒安瞳孔一颤,截住他的话回过头,抬手一指照相馆,“刚才那大爷说这照相馆在这里好多年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记录以前的事?”
顾峋一时有点愣,没过脑子接了句:“当年凯迪的人接住解律晨之后还拍照留念?这不能吧。”
“......解律晨是通缉犯!”李恒安压低了声音,“盘龙滩改景点后天天有人挤破头在这拍照,凯迪的人接了解律晨,或许有人在旁边拍照呢?或许是当时的状况,他们有可能在别人拍照时入了镜,但那时候没追究,现在东窗事发要毁灭证据了,才想起这茬去确认。”
“有这个可能。”
打定主意,二人挑了个隐蔽的位置靠近照相馆,外围休息区,顾峋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带着监控里同款鸭舌帽喝着饮料的男子,男子心不在焉地端着杯子,时不时地往店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