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三人俱是一愣,不待李恒安开口,顾峋上前一步笑道:“哟,您就是报案人?您是.....恒安的老师?”
“对,我是彦城理工大的生命心理学讲师,徐蔺,二位......”徐蔺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李恒安,李恒安会意,介绍道:“嗯,是我朋友,顾峋,韩长旻。”
徐蔺的视线重新转回二人脸上,笑意和善:“你们好,顾先生,韩先生。”
“徐老师你好,现在让你回忆这个真是不好意思,”顾峋说着摆出个很应景为难神色来,顿了顿道,“不过能不能麻烦你描述一下你当时看到的场景?”
徐蔺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在场唯一一个熟悉并且信任的人——李恒安,对上他的视线,李恒安脸上适时地泛起一抹悲恸,张口就来:“这个说来话长,总的来说,被害者是我们认识的人,虽然算不上关系很好的朋友,但曾经的熟人就这么.....也确实让人挺难接受的,现在凶手还逍遥法外,我们也想多了解一点关于这个案子的事,但是无奈,警方有保密的义务,什么都不肯说。”
“这样啊,”徐蔺微微点头,“节哀。”言罢,他回忆起下午的场景,不自觉间皱起了眉,缓声道,“我下午本来是要回一趟老家的,结果路上无意间看到了那辆停在路边的车.....我没太仔细看,似乎只有脖子上一个口子,伤口不大,出血量惊人,整个上衣几乎都湿了,但是当时有个很奇怪的点,”他说着顿了顿,李恒安眉尖一跳:“怎么了?”
徐蔺微微抿唇:“当时车上有很多钱,就杂乱地摊开洒在那人身上和副驾驶上,凶手没有拿走车上的钱。”
李恒安心思微动,是了,当初听到韩长旻说这件事时她便有过疑虑,警方开始反向定位的速度也太快了点,那么多钱,他们是如何迅速从中找到追踪器的;可现在结合徐蔺所说的话就能说得通了——除非是凶手故意摊开了,方便追踪器暴露在众人面前。
“恒安。”是徐蔺的声音,李恒安忙回过神来:“老师?”
徐蔺的声音带着丝安抚的意味:“不要总是想这些,这是警察的事。”
“嗯,谢谢老师。”
听罢,徐蔺轻叹了口气,他回过头,目无聚焦地望向公安局的方向,半晌,他带着遗憾轻轻道了句:“生命是世界上最美好、最灿烂的事物。”
——生命是世界上最美好、最灿烂的事物。
这是徐蔺上课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的生命心理学让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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