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击朝着脖颈猛然袭来,姜川后倾身体避开攻击,一把擒住了挥至面前的手腕,与此同时,他空出另一只手回手抓起方才被随手丢在一边的铁棍,破风之声有一瞬的刺耳,铁棍锋利的断口直朝着伯衡后心而去。
狠戾之色自眼底划过,伯衡沉下眉目,猝然抬手自颈侧绕后,一把钳住了身后袭来的铁棍,铁棍划过虎口,刷然带出一道飞溅的血线,伯衡一抿嘴,手上发力,一声脆响之下竟生生拗断了铁棍,姜川一愣,铁屑飞溅中虎口的划伤被掰断铁棍的力度撕扯开来,伯衡撒手丢掉残铁,一个背摔将姜川直直摔在了身前。
一声轰响,姜川只觉得自己脊椎骨都要断了,落地瞬间一大口血咳了出来,下一刻伯衡翻身而上,一脚踩上他的锁骨,另一手抓起他的手腕低头便咬。
损耗太久,作为一个血族,他现在太需要新鲜的血液了。
姜川紧咬着牙,剧痛之下依稀能感受到自己这副身子骨还没被折腾散,他于这惊险中陡然生出股庆幸来,还好这个站位,伯衡踏上来的是只伤脚,若是状态极佳,这一脚下来,自己这副锁骨怕是不断也得裂条缝——
伤脚!
姜川眉目一凛,被伯衡握住的手腕痛感袭来,几乎同时,姜川另一手一把攥住了伯衡的脚踝,伤口瞬间撕扯开来,伯衡握着姜川手腕的力度明显一松,姜川趁此时机挣开钳制翻身而起,甩手将伯衡整个人掀了出去。
他吐出口带血的口水,一个翻滚捡起了掉落地上的枪支:“小崽子。”
伯衡爬起身的瞬间,冷风乍起,铅弹已至面前,他心下一寒,堪堪侧过身体,铅弹没中要害,裹挟着血肉贯穿了伯衡的左肩,伯衡只觉得整个人被大力推了一把,直直砸向了身后的杂物堆。
额前渗出层薄汗,左肩灼烧的疼痛,再加上他此前可劲儿造这副身子骨的打法,这会儿伯衡在这剧痛中几乎站不起身,失血过多,思绪随之乱了起来,一片混乱的意识中,他依稀听见姜川说了一句话:
“还记得张秋生吗?”
张秋生?记忆深处,这个名字与某张尘封已久的、苍老的脸联系起来。
“他以前说过,说你只要不走歪,肯定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恍惚间是当初在天台上醒来时那挥之不去的残梦,姜川两句话带出的情景,竟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身体一阵阵地发冷,这彻骨的寒意让他想到了不知哪一年的除夕夜,张伯成笑着问过他一句话。
殷红的血顺着嘴角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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