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吵什么吵?你们的女儿联合起来群殴我家长烟,把他打成重伤,我这个作父亲的,如果不能替女儿出一口恶气,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怎么面对他母女俩?”
如果此事真是长烟所为,我高兴还来不及,岂有不认之理?”兰田冷哼一声,昂起头颅,不屑再与这些爬床上位的女弟子辩驳。
兰迪一听这话,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你他妈的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话让谁听了不火冒三丈。
但同时兰迪心中却也是如此想的,孩子就算惹祸,只要别太严重的时候,将别人家孩子打了,做父亲的就算表面不喜甚至发怒、教训,心底还是开心的,好样的,这才是我的种。
所以兰迪听兰田这么说虽然气得要吐血,但反倒相信他的话,他急忙从身上取出一个碧绿色的玉瓶,拔开瓶塞,浓浓的丹药香气蔓延开来,兰迪倒出一枚碧绿色药丸,掰开春花秋月的嘴巴,将丹药放进他的口中。
养了这么久的炉鼎,可不能功亏一篑。
春花秋月已经失去了意识,做不出吞咽的动作了,兰迪用特殊的推拿手法,帮助她将那枚丹药吞进腹中,这枚丹药是地级下品的疗伤丹,虽然不能保证春花秋月的伤势完全恢复,但至少可以确保他的伤势不会恶化,性命无忧。
在神州界,炼丹师极度稀缺,丹药更是有价无市的珍宝,兰迪珍藏的这几粒疗伤药,是为了保命用的,如果不是为了自个儿的炉鼎,他还真舍不得拿出来。
果然,春花秋月吞下丹药之后,气色顿时好了不少,兰迪松了一口气,转身问道:“冬雪,你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复述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
冬雪口齿倒也伶俐,便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双方因何结下梁子,昨天春花秋月将长烟打伤,然后今天长烟和牙牙约了春花秋月到演武场前的擂台了解私怨,先长烟一个人单挑春花秋月,又是踢又是抽的,就把她们打成这样了。
“摆明了说,我到你们这些人家里打杀四方,就是为了为我儿报仇的,即便是到城主面前,我也并不理亏!”兰田鼻孔朝天,根本没将这些家主的指控放在心上,也许他胆子比较小,也许他与世无争,但是妻儿的安危是他的底线。
他可以不要家主之位,不要荣华富贵,但是他必须要保证心爱的妻女在世间平安喜乐。
如果一个堂堂男子汉,连爱女被人殴打致残这种事都不敢出头,那他真的没有面目再立于天地之间!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父亲,他必须顶天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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