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老老实实的交代,我或许会让你好受一些。”裴律师冷然望着宁书成说道:“那是手下不知道我已经改走了水路,你也不要再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了,反正左右是个死,你就不想在自己临死之前少受一些罪吗?”
宁书成缓缓抬起头来,裂了裂嘴角道:“我当然想,可是我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要不这样吧,我和你商量一下,把我知道的一些朝臣的糗事跟你说说,你别再把我关在笼子里面了,实在是难受的紧。”
裴律师望了宁书成半晌,并不意外他到了这种时候还嘴硬,只是看着他虚弱不堪的样子,笑了笑,左右无聊,当下在一旁坐了下来,“那你知道哪些朝臣的糗事,说出来我听听。”
宁书成抬起头来,望向裴律师道:“这可多了去了,我平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八卦,不知道你想听哪一个的?”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算了,我随便跟你说一个吧,这个人对咱们大唐实在是功不可没,从太上皇太原起兵的时候,就一直支持着李家,而且还是太上皇的好友,权倾朝野。”
裴律师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似乎知道他想要说谁,但却没有阻止。
宁书成继续道:“要说这个人呀,眼光确实不赖,似乎早就知道太上皇会荣登大宝,所以极尽阿谀奉承,要说本事嘛,说实话,没看出他有什么本事,但那拍马屁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我敢保证,他认第二,朝堂上下,没人敢认第一。”
他说的这个人,自然就是裴律师的父亲裴寂。
他见到裴律师阴沉着脸,扯了扯嘴角,笑却比哭起来还难看,“可是偏偏太上皇就吃这一套,将此人引以为知己,就连女人都跟他共享,你说人做到这一步,该是何等的无耻,哦,对了,这个人裴大人应该认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在他那里学到几分拍马屁的功夫?”
“够了!”裴律师一拍桌案,怒视着宁书成,“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跟我说笑呢,希望到长安的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他说完不再理会宁书成,转身大步离开。
宁书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中有了一丝深邃,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倦意。
船行到第三日,宁书成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一整天的时间中,也不过一两个时辰清醒,每天只能喝一些清粥,而且还是醒着的时候,就只吃一顿。
“大人,我看这人好像快不行了。”
听到手下的回禀,裴律师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并不关心宁书成的生死,就算他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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