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成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可又忍不住想，自己好歹是一个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的新时代青年，对于轮回这种事情，做无神论是基本的素养，可如果这世上没有轮回，那自己现在又算是什么？
鬼上身？
他想到这里，不由皱起了眉头，这种现象的确很难解释，如果用科学的来说的话，大概就是自己的脑电波，遇到了原本宁书成的脑电波，然后融合在了一起，自己的脑电波比宁书成的脑电波更强烈一些，所以才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导位。
可让他不解的事，就算自己的脑电波在强大，也不可能穿越一千多年的时间吧？
虬髯客看了宁书成一眼，见他皱眉沉思，缓缓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宁书成愣了一下，点头道：“张大哥想要问什么？”
“你今年多大？”虬髯客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宁书成。
宁书成本来还以为他这么认真，是要问自己什么深刻而复杂的问题，却没有想到竟然只是关心自己的年纪。
“我今年二十三了。”宁书成如实回答道：“张大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二十三...”虬髯客喃喃自语，“在你这个年纪，很多人还一事无成，家境贫寒一些的，要么在寒窗苦读，亦或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家境殷实一些的，也很少大有作为，而你年纪轻轻，就能够做到位极人臣，实在让人意外。”
宁书成听他说话古里古怪，心中满是疑惑，却只是笑道：“我也只是靠着父辈的功绩，再加上一些自己的努力，才能够达到之前的位置，不过就算再厉害，现在不也还是被四处通缉吗？”
“你之所以遭到李世民的忌惮，就是因为你实在太出色了。”虬髯客摇头道：“刚刚弱冠之年，就能够改良造纸术，发明出胰子，还能制造出火铳这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我很难想象，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虬髯客说道这里，转头一霎不霎的盯着宁书成，目光中似乎隐含深意。
宁书成被他注视着，心中莫名一震，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几乎以为虬髯客知道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
可是这怎么可能？
深吸一口气，摒弃掉脑子里这种古怪的想法，宁书成强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是运气好，再加上喜欢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罢了。”
“哦？”
虬髯客淡淡一笑，“那大概你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天赋异禀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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