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脉的意思很简单。”虬髯客不停的将银针放在蜡烛的火苗上炙烤,缓缓道:“就是用银针刺穴的方式封住一个人的穴道,你想想,血脉本来如河流奔涌不息,你突然将它给堵住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宁书成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道:“会胀痛?”
他这个想法是人之常情,一个地方血液不流通,肯定会痛的,就像张仲景的医书里面所说,‘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虬髯客点了点头,“你说对了一半,不过截脉可不仅仅是让人浑身酸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相当于是一种慢性毒药,受了截脉的人,如果没有被解开,时间一长,不但武功尽废,而且人极有可能会变成瘫痪,嘴歪眼斜,手脚不听使唤都是很正常的。”
宁书成听完大为讶异,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方法。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虬髯客缓缓道:“截脉对力道方法都有很大的限制,不同的人,使用出来的截脉手法就一定会不一样,也正因为如此,除了施针的那人以外,旁人就算医术再高,也不可能解得了,因为力道稍微不对,就很容易将人治废了。”
他说完看一下裴矩道:“我下针的力道,自己当然能够把握,而且今后也只有我能给你解,如果你逃跑的话,那就要做好今后半身不遂的准备。”
裴矩双眼通红,死死地瞪着虬髯客,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对付自己,的确,一旦被截脉之后,除了施针者,旁人更本不可能解得开,这样一来,自己还真就牢牢被他攥在手中。
见到裴矩沉默,虬髯客笑笑道:“怎么样?是现在就死,还是被我截脉换取一线生机?”
裴矩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此举无疑表露了自己的态度,虬髯客也不耽搁,直接透过他的衣服将针扎在了他的几个穴位之上。
武道与医道相通,像虬髯客这样的武功高手,早就已经对人体的穴位倒背如流,根本不用细看,下针便准确无误。
随着虬髯客的施针,裴矩一张脸先是变得苍白,随后又变得通红,等虬髯客施针完毕,过了好一会儿,裴矩的脸色才恢复如常。
“行了。”虬髯客将银针收了起来,看向裴矩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裴矩没有说话,却是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完事之后他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看着虬髯客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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