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人们都走之后,云裳这才似笑非笑的望着宁书成,“刚才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啊。”
宁书成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那还不是得多谢夫人配合好?”
云裳拍了一下他不老实的手,“我跟你说认真的,要不你再考虑多带两个人吧,就你们两三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都说了,又不是去打仗,带的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宁书成握住她的柔荑,笑笑道:“再说了,朕已经让尉迟敬德和段志玄前往岳州和江宁,这两个地方,都算是现在的边城,如果有需要的话,你还怕朕找不到人手?”
他说着顿了顿,认真看着云裳道:“朕离开的这段时间,皇宫内的事情,就辛苦你了,你是德妃,现在整个后宫除了韩娘子和武珝之外,就属你最大,得拿出点上位者的威严来,知道吗?”
“你是让我再凶一点吗?”云裳笑了起来,“放心吧,你是没见过我凶起来的样子,当初在巴西郡的时候,爷爷年迈,一应事情可都是我在打理,这方面我有经验。”
宁书成望着她,眼神直勾勾的,“那你告诉我,你对什么事没有经验?”
“哈?”
云裳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身子一歪,已经被宁书成给扑倒在了床上。
***
第二天,宁书成依旧是在床上度过,但傍晚时分,叮嘱陈青木不要离开。
陈青木心中纳闷儿,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在宁书成的寝宫外等候,一直等到了亥时,入秋的晚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觉得皇上然后是继续让自己在这里站下去,估计明天躺在病床上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太监从里面走了出来,陈青木见状连忙拉住对方,“公公,能不能问一下,皇上让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啊,这都大半夜了,再不回去的话,我家里那位估计又得怀疑我出去鬼混了。”
他正好刚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当着矮子不说短话,自己在一个太监面前说妻子,对方要是多心的话,还以为自己是在嘲讽他呢。
正想着应该怎么弥补一下,那太监推了推帽檐,陈青木看清楚了对方的相貌之后,瞪大了眼睛,说话都哆嗦了起来,“皇...皇上?”
宁书成塞给了他一块令牌,沉声说道:“不要多问,拿上这块令牌跟我出宫。”
陈青木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他不是生病了吗,怎么现在说话底气十足的,看起来比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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