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制度上,大多还是依循唐制,当然,刚刚登基,避免不了的就是施仁政,轻赋税,封赏有功的将士和大臣,昭告天下大赦,免赋税一年,消息一出,举国欢腾。
其实关于大唐的制度,宁书成不满的地方还有很多,他想要改变的东西也有很多,不过这些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做的任何决定都与天下的百姓息息相关,必须要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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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木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养伤,但却越养越伤,当然,伤的不是身,而是心。
他很是焦灼,一颗心跟猫挠一样,听说宁书成已经登基了,举国欢腾,不少将士和大臣都受到了封赏,可他这里半点消息都没有,就跟被人遗忘了一样。
没道理啊,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连来慰问的人都没有一个,难不成是庆军真的没有收到自己传出去的信?
他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太像,毕竟当时城门一开,庆军来的那么及时,哗啦啦的就涌进了城,还不忘让人把他抬下去疗伤。
可如果收到了信,怎么一点自己的消息都没有?
陈青木的妻子李氏端了一盆水进来,替陈青木擦拭伤口,见他神色凝重的思索,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大夫可说了,你身上的伤可不轻,得好好休养,不宜思虑过重的。”
陈青木不知道思虑过重对外伤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毕竟是大夫吩咐的,再加上他确实伤得不轻,柴绍的长枪,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胛骨,没大几个月,这只手臂指定是用不了的。
“皇宫那头,有什么消息没有?”陈青木试探的问道。
李氏愣了一下,“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宁大都督登基啦,现在咱们不叫大唐,叫大庆了。”
“就这样?”
“你还想怎么样?”李氏有些不解,“对了,你不是说你离了什么功劳,皇上会封赏你的吗?怎么没音儿啊?”
她这话正好戳到了陈青木的痛楚,当初他做这件事情,是小心了又小心,生怕走漏风声,连妻子都没告诉,所以她对此并不知情。
不过现在似乎封赏无望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跟她讲一下自己的英雄事迹,就算没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当下便将当初如何见到宁书成,又如何悄悄为他传递消息的事情都说了。
说完了之后,陈青木见妻子直直的望着自己,像是傻了一样,心中多少有些得意,“怎么样,你丈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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