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子赵桓听出李邦彦言外之意,赶忙追问道:“此言何意?”
“既然如今怎么样都难以跟金人解释大宋镇南候击杀完颜宗望之事,那朝廷也不能凭空为这逆贼承担罪责,不如就让镇南候和他的岭南军去应对金人,这样无论谁输谁赢,对于朝廷来说都有益无害,陛下以为如何?”
金人和岭南都是天子赵桓和大宋朝廷最忌惮的存在,如果按照李邦彦所说,让金人和岭南军打的你死我活,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之事。
稍加思考后,赵桓已经有了决定,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赵桓望着满朝文武,长叹道:“大宋如今风雨飘摇都是朕之错矣,也只能不得不应付这南北两只饿狼。
既然如此,索性就这样封赏那贼子吧,不过既然是封赏岭南军的功绩,那多多少少还是要拿出一些粮饷来,总不能真的丢掉了朝廷的所有脸面。
户部,你们还能动用多少钱财?”
一听说要钱,户部的几位官员当即面色变得更加难看,户部侍郎皱眉奏道:“启禀陛下,国库实在空虚,还拖欠了许多的款项,现在真的是一文钱都拿不出来了。”
赵桓也只是这样一问,他也知道国库空虚,见到果然如此,他只好无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从宫中出一些吧,多多少少也算个表示。”
宰相李邦彦见到此事已经算是议定,这才问道:“陛下,那该由何人去传旨呢?”
“传旨之人?”天子赵桓扫视殿中群臣,却发现每个人都在竭力的向后闪躲,看起来谁都不想去办这件事。
这事当然谁都不想去,凭借一些华而不实的虚名爵位,就想让岭南军和镇南候去跟金人拼命,任何人知道这差事不好办。
事情办成了没有什么功劳,事情办坏了可能会有杀身之祸,所以群臣如此躲闪也就变得很好理解了。
每次遇到难办的事情都无人为自己分忧,天子赵桓也很是感慨自己这皇位接的太过艰难。
宰相李邦彦本人并无真凭实学,他本是一个银匠的儿子,只不过是交游广阔才入京补为太学生,后来被徽宗赵佶赐了进士及第,授任秘书省校书郎,试任符宝郎。
李邦彦为人俊朗豪爽,风度优美,写文章敏捷而有功底。但是在民间长大,熟习猥鄙之事,对答敏捷;擅长戏谑,能踢蹴鞠,常常把街市俗语编为词曲,人们争相传播,自号李浪子。
谏官弹劾他游纵不检点,罢去符宝郎,仍任校书郎。不久以吏部员外郎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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