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上的女奴,摇身一变成了一国公主。
她给我的脖颈套上锁链,嬉笑着问婢女:「你们看她,像不像一条狗?」
她将我囚于木箱,我的父亲饮恨而亡。
二兄的手臂也被她谈笑间斩断。
她却仍嫌不够,拥着我的心上人,嘲笑我脸上因她而烙下的疤痕,丑陋不堪。
后来,她跌坐在地上,一脸无辜地哀求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抢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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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亡国了,曾经父亲的家臣,做了新君。
他的女儿秦颜,也曾在我府上伏低做小,自愿为奴婢,一口一个「小姐」,叫得热切。
如今这位新君的掌上珠,最大的乐趣便是看我周氏族人受尽酷刑。
秦颜骑着我最爱的马驹,见我与服役之人一同收麦,面上流露出不忍:「怎么能让小姐做这等粗活?」
而后她眉一横,向左右道:「不是说了,将她贬斥为奴,犒赏功臣吗?」
无人回应她的话,她便陡然扬起马鞭,下一刻我的脊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我咬着牙,不肯呼疼。
秦颜的语气却异常温柔:「周漱玉,如今你我身份有别,我乃新国公主,亲自来此训斥你们这些低贱的奴隶,你见了我,为何不跪下行礼?」
她要我行跪拜大礼。
我手中的动作一滞:「我周漱玉,跪天跪地跪父母,安能向一介贼首之女下跪?」
她的父亲,曾为我周家家臣,却窃主江山,如今那狗贼的女儿还要让我当着族人的面向她折腰。
身后的族人目眦欲裂。
秦颜却笑了:「贱婢,你惹我不高兴了,但留着你倒也是个乐子,可你那哥哥却是我父亲的心头大患。」
她在马背上拊掌,不多时,我的二哥便被秦颜的手下拖曳过来。
短短几日,二哥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浑身是血。
我眼眶微红:「秦颜,你要杀要剐,便冲我来,别动我二哥。二哥对你父有恩,你作为女儿,怎能恩将仇报?」
曾经秦家走投无路,是我二哥路过夷地所救。
「承蒙施舍,我还要谢谢你的好二哥,没有他当初救下秦家,也没有秦家的今日。」
秦颜看着地上我的二哥,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只吐露了两字:「行礼。」
我在地上向她叩首,一下又一下,磕得额前都渗了血。
马背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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