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乾州(第1页)

一想到刁蛮毒舌且行事不端的小柒,阿慎立刻脑补出一帧鲜花插牛粪的画面,心情顿是不好了。

正所谓:帮亲不帮理。

自家这朵鲜花有个时候虽病态且还不要脸,但那也是一朵艳压群芳的鲜花呀,就这么让一坨黑乎乎臭烘烘的牛粪给粘走,这这……这朵鲜花究竟是有多想不开多自暴自弃多破罐子破摔才把终身这样托付了出去?

阿慎摇摇头,似乎这世间未解之谜,徒然又多出一个。

想他从前烦这朵鲜花太放浪形骸招蜂引蝶,如今反倒怨这朵鲜花脑子勾了芡对一歪瓜裂枣从良淑德,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男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得让他阿慎愁。

……

乾州州府内一个身材匀称年过四旬的男子正撑着案牍闭目养神,睡意渐显之际,州府师爷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老爷不好啦,又又又出现了。”

撑在案牍上的那只胳臂“哐当”一声瘫在了案面上,疲态毕露的眼皮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露出既惊恐又绝望的神情,此人正是乾州州府侯靖。

“又又又出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侯靖的脸由惊慌到失措再到失魂,杵在一旁的师爷见了,清瘦的身体立刻似一片被狂风骤雨蹂躏的枯叶瑟瑟发抖,犹豫了好半天,方畏畏缩缩探问一句:“老爷这回还去现场查看吗?”

这话问得侯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想他当官断案二十载,什么惊悚可怖的场面没见过?远的不提,就拿上月银树村那桩命案来说,村民张大麻被山贼用斧头一劈两半,场面何等惨烈何等血腥却也只让他作恶了三回。可自打三日前第一起命案发生以来,他就日日恶心到滴米难进,夜夜梦魇得片刻难眠,再这么下去,案子能不能攻破他不好说,但他敢保证他这条老命必呜呼了去。

如果有得选,他这辈子都不想让自己的眼睛再去经历那等炼狱般的场景。问题是眼下这案子早就闹得沸沸扬扬,自己若只派师爷过去盯梢,民怨民议难平不说,还可能给自己招惹骂名。

乾州州官的位子本就是降职处分的安排,再捣鼓一出怨声载道的风评,只怕……想到这里,侯靖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凝神想了想,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办法:“已经能确定这起案子与前面两件是同一人所为,还是……”

“杀人手法一模一样,确认无疑。”师爷等不及侯靖把话说完,面色惧怕的肯定道。

侯靖感受到了美梦落空的绝望,他闭上眼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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