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长宁看着黄奕臣,盯着看了一个多时辰,看得黄奕臣坐立不安的,后来终于问:“二世子,一早来就这么盯着本官,所谓何事?”
“黄大人好本事呀,居然告下官一状!”
“二世子,还真冤枉!”
“下官如何冤枉了黄大人?”
“是太子殿下关心你,问本官都给你安排了什么事?本官只得如实做答,又问本官你做事如何,本官也不敢贸然回答,把二世子所做之事都呈给了殿下!”
帛长宁心里暗暗地把帛锦云腹诽一通,却听黄奕臣说:“太子殿下还真是关心二世子呀!”
“是呀,下官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如此关心体恤下官!”
黄奕臣听了说:“也是,想来二世子与太子殿下交情不浅呀!”
帛长宁一听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只得恨恨地说:“是交情不浅,叔侄吗?”
黄奕臣打开一本书说:“那没听说殿下关心过大世子,三世子。”
“太子是多忙的人,都让他关心,他还忙不过来呢!”
黄奕臣听了点点头,不在发表任何言辞。
帛长宁半靠半躺在椅上,心想这个邺夜国也挺怪异的,帛锦云明显是个花花太岁,虽为太子却明目张胆的,朝中没有一个大臣支持他,听人说帛锦云有过人之处,便连邺夜国的法师都忌会他三分,但帛长宁至今是没看出帛锦云有什么过人之处。
九月九重阳节,对于邺夜国来说也是个重要的节日。
帛长宁和易飞燕貌合神离地坐在马车中,宁王心情好,把一家老小全弄山上去喝菊花酒,赏菊吃蟹,帛长宁才见齐了这一家老小,好象还是那个兰妃陪着宁王。
大家也不想到一上到山,洒坛子刚打开,席还没摆全,就听人报:“太子殿下驾到——”
帛长宁见易飞燕的小脸上飞出一片红晕,有些好笑,那一会帛锦云走过来了,大家行礼后,帛锦云便说:“二哥一家人让本殿好生羡慕!”
“殿下如若不嫌弃,一同饮酒赏菊!”
“好!”帛锦云也没客气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然后帛长宁就见小红杏跟那帛锦云眉来眼去的,小脸一直红通通,帛长宁见那日训斥的父王温和地看着,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满,虽被训时,父王也不算太凶狠,但好歹讲两句人话,今一看,明显是在给这对奸夫淫妇开绿灯,就算自己不是帛长宁本人,也替这个窝囊的东西感到脸红,但又不是自己,脸红一下,也就算了,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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