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长宁拐进帛锦云的书房,心里还在想帛锦云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朝里的人都知道两人感情深厚,太子特别相信这个情妇的相公,帛长宁对送自己戴绿帽子的奸夫又非常地言听计从,两人好得只差穿到一条裤子里去了,三公九卿没谁不鄙视,但鄙视对傻呼呼的帛长宁没有多少杀伤力,大家鄙视后反被帛长宁气出了内伤,包括帛长宁的生父宁王内伤更严重。
帛长宁行礼也越来越不规范了,行完后也不等帛锦云宣起,便径直起身打开扇子摇着,神情专著地看着太子,帛锦云终于抬起头来说:“长宁啊!”
“嗳,太子皇叔找小侄有事!”帛长宁无视帛锦云的装腔作势,帛锦云伸了个懒腰才说:“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忙差事呀!”
“你?忙差事?你懂吧,听说过‘上林舍’没?”
“那不是个妓院?”帛长宁傻呼呼地歪着头看着帛锦云,帛锦云便说:“都说你什么都不懂,自从开窍过后,妓院那地方,你好象是情有独钟啊,‘上林’那地方,你去过吗?”
“太子皇叔给小侄一个月的俸禄是一百两纹银,小侄去不起!”
“今天你陪本殿去‘上林’。”
帛长宁眨巴着一双天真的眼睛,多好的差事呀,不过以太子的性格,“上林”开了这么久,从没去过,那又需要多大的毅力,便说:“太子,听说‘上林’赚够了银子,忙着扩充呢?”
“那就没做生意了?”
“这…小侄就不清楚喽!”
于是黄门们忙着备轿,两人换了一衣服便一路向“上林舍”去了。
太子要逛妓院那肯定是件大事,虽是穿了便衣,但那些黄门们忙着要去把人清干净,帛长宁又眨巴着眼睛问:“太子皇叔,人都清干净了,您还到这来,不如弄到宫里去还省事!”
帛锦云听了便说:“朱长福,清什么人,‘红合坊’本殿也没少去,有过什么事?没那气氛还来做什么?”
帛锦云对自己经常逛妓院并不为耻,声音也不低,帛长宁还替他脸红地四周看看。
“上林舍”果然在扩充,两边都在建楼,只有中间那座两层楼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小曲绵绵、丝竹声声,还没进楼,人身体已经软了。
帛锦云看着月奴,总觉得有些个眼熟,看了好一会终于想起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为这月奴自己没有实际上的好处,却顶了个奸污的恶名,帛锦云把眼睛转向帛长宁,帛长宁忙上前说:“世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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