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丫头被帛岳感动了,舍不得帛岳受苦,帛长宁听听到一阵郗郗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随后听到帛岳一些下流的调侃,便有不太雅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大概开始较真了,听那丫头应该还是个雏,让心急如火的帛岳一时得不到手,弄得不太舒服,花了一小会功夫,听得帛长宁都有点急了,那帛岳才得了手,只听帛岳长呼一口气说:“红儿,我的小心肝,爷喜欢死你了!”
帛长宁也跟着呼了口气,如果不是昨天夜里让月奴差点弄到肾亏,这么近距离听壁角,他也不知道自己把不把持得住。
“但愿爷明日别就忘了红儿!”那丫头带着痛音的声音把帛长宁吓了一大跳,这丫头分明就是自己那通房:银红丫头。以前他不相信《都是月亮惹的祸》那首歌,今日才知道自己确实是见识短浅,眼前这情景就证明了,确实月亮是个罪魁祸手,让人容易意乱情迷。
帛长宁心冷哼一声:帛岳呀帛岳,平日你总爱跟二爷做对,现在又欺侮到二爷头上来了,二爷都没享受过的通房丫头被你占足了便宜,看二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帛长宁走到那对野鸳鸯藏身的花丛里,见那帛岳色胆包天,一身的衣裤都扔在一边,赤条条地把银红那贱丫头压在一条汉白玉的栏杆上,手里还扯着银红的上衣,银红拼命想留件衣服遮丑,那帛岳有些生气地说:“是你要从了爷的,到这时候又这多扭捏,太没意思了,不愿意就算了!”
“真是个狠主!”帛长宁点点头,明明都已经得手了,却才来摆这谱,刚才没得手的时候,没见他语气这么强硬,银红有些哭音叫:“三爷,别,红儿依三爷就是了!”
那帛岳一把扯下了银红的外衣、亵衣,扔到一边,帛长宁就等这个,伸手捡了起来,顺手丢到不远的井里,便躲到一边。
帛长宁等了一会,两人还没完事,有些不耐烦了,正巧有巡夜的家丁过来,帛长宁心里直叫:帛岳呀帛岳不是二爷心狠,怪就怪你平日做事太绝了,看二爷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于是帛长宁将身边一个花盆推到地上,然后立刻就闪开了。
几个家丁听到动静急忙大叫着:“什么人,到那边看看?”
帛岳和银红听到声音,正要到酣处,但这时也管不了了,伸手着忙去拿衣服,帛岳却拿了个空,几个家丁越走越近,银红急急叫了一声:“三爷!”
几个家丁听到声音寻声拨开花丛,在月色中看见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分开,帛岳大怒正准备叫,却偏叫不出声音来,只听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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