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儿真不知他这主子怎么这么爱睡,这都快中午了,还不睁眼,当然他不知道帛长宁是鸡都不打鸣了才开始睡的,确实也醒不了,而且是主要是白天他什么都做不了,睡觉倒成了最好的养精蓄锐的事情。
瑞哥儿有些着急地叫道:“二世子,再不起王爷又要发火了!”
“瑞哥儿,二爷我睡觉又碍着王爷啥事了?”
“王爷找呢?”
“一大早,找什么找?他不让我病着吗!”帛长宁说着,忽又想到昨天夜里自己做的事,不会是对方人家找上门来了吧,也睡不着了,立刻翻起身来问,那瑞哥儿便说:“酉时都过了,不早了,马上就到午时了!”
帛长宁洗漱完毕问:“瑞哥儿,传话的人有没有说是啥事?”
瑞哥儿摇摇头说:“传话的人倒没说,不过听说外面来了个非常有名的道士,说宅子里有人带凶气,会防着王爷的运势,王爷要一个一个让那道士看,现在道士在查宅子呢!”
帛长宁听了很好笑,帛淮青近来不顺,全是帛锦云搞的鬼,帛锦云对帛淮青和宋国安防得还是挺厉害的,帛淮青居然要偏信这些个江湖术士,真是没办法的事,帛长宁穿好衣服,看了好一会那袍子,好象来这世上,一直就穿那件灰白的袍子,于是帛长宁忍不住问:“瑞哥儿,二爷就没别的衣服?”
“是呀,二世子,以前您斗蟋蟀把衣服全输给人了,就留了冬夏两件袍子,都是这灰白的,因为布料比较差一点,没人愿意抵钱才留下的!”
帛长宁差点晕过去了,这个帛长宁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强者,不学无术就不学无术了,问题连不学无术都这么败笔,斗个蟋蟀居然把全身的衣服都输完了,他怎么这么倒霉,就落到一个这样的主身上,气得直咬牙,好一会才说:“这不也发了半年的俸禄了,连件衣服都置不上吗?”
“二世子赌牌九还欠着王将军家大少爷一千两银子,半年的俸禄还没还完那欠的银子,每次发俸时,王大爷都拿着二世子的欠条到户部直接支走了二世子的俸禄,二世子把这事忘了吗?”
帛长宁听了更恨,心里暗暗骂:帛长宁你个王八蛋,我他妈…!但想想自己是有教养的人,说粗话是自己不屑的,鄙视一气帛长宁,便不跟帛长宁一般见识了,整理好那件灰白的衣衫去了正殿。
帛长宁一走进去,便见那徐半仙换了件青布道袍正禁危坐在上座,帛淮青一见帛长宁便说:“大仙,本王的爱妾、三个儿子,两个儿媳,都在这里了,大仙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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