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长宁睁开眼,眼前的境界让他头晕,一张黄梨木的雕花大床晃动着,绣着祥云瑞草的绿帐不停地摇着,银色雕着蚺头的挂钩与上面的流苏随之乱颤,一阵呻吟声就从那张床上传来,不停地冲撞着自己的耳膜。
帛长宁欲撑起身体,却又浑身无力,感觉鼻子十分不舒服,伸手一摸满手的血,他记不得自己有流鼻血的习惯了。这里并不是自己住的地方,又说不出为什么不是,长宁潜意识记得自己没有习惯带女人回家,那这呻吟声又是哪里来的。
终于撑起了身体,从铺着厚厚暗红色地毯的地板上爬起来,才看见那张黄梨木的大床上,两具身体正纠缠着,肤色暗一些的是个身体健壮的男子,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子,虽看不到面孔,都应该是姿色上乘的尤物。
两人显然正战到了酣处,女人娇喘不断,男人更用大力地揉着女人雪白的身体,在女人身上留下了无数的青紫痕迹,那女子还是喜欢地叫着:“云郎,云郎,奴家好喜欢!”
那云郎象受了更大的鼓励,动作更加猛烈,长宁好奇地看着,自己怎么走到人家的家里来了,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痴情男儿,但除了生理需求,总的来说还是洁身自爱的,当然心里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另当别论,自己几时又有到人家家里来偷窥的毛病?
帛长宁对这香艳的场景并不特别感兴趣,反而觉得那男人的技巧与自己相比过于拙劣,说爱不象爱,说虐不是虐,招术单一,折腾半天就那么两个动作。
帛长宁摇摇头,放眼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宽梁大柱,柱上竟然雕了花纹,与自己住的地方相差太大,自己从不喜欢古香古色的东西,再看见地上两人扔的衣服,竟然都是绸缎纱锦,愣了一下。自己好象从没穿过这样的东西,长宁把目光转到自己身上,身上也穿的也是一件灰白色带暗花缎子袍子,长宁终于回忆起来,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心里又痛又恨,再想就头痛欲裂,什么也记不得了。
正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女人放荡的叫声,打断了长宁的头痛,长宁回过头,见那云郎用力再用力进入女人,两人大约都到了妙处,兴奋地便搂抱到一处,叫得更欢了,显然应是曲终人散的时候。
一阵风吹进来,长宁忍不住咳了一声,两人吓了一跳,一起抬过头看着长宁,那男子见了哼了一声说:“长宁世子呀,你来得正好,省得本殿一会再去找你。”
帛长宁不明白他讲的什么,那女人却用生硬的口气说:“长宁,你先去外面等一会,我要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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