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长宁看见那件紫色的纱衣缓缓地落到地上,紫琼只剩下粉色的抹胸,白色的底裤,虽单薄一点,却还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帛长宁放下茶杯,伸手将紫琼抱到身上,也没客气地把手伸进了紫琼的抹胸里去,他喜欢比较聪明的女人,跟这种女人打交道比较危险,但却省事。
紫琼感到帛长宁的手很温和,在胸上略停留了一会,就用指尖划破紫琼的皮肤,紫琼吃了一惊负痛叫了一声:“爷,就是这样爱怜紫琼的!”
帛长宁没说话,伸出带着血丝的手慢慢地拨开紫琼因痛苦而挣扎覆到脸上的头发说:“受不了,你就等着他们给你找别的男人,你只要点头,我立刻住手!”
紫琼听了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没敢点头,那帛长宁一手抓住紫琼,扯下那紫琼那小小的衣服,没有遮挡,他的指尖划动起来更加流畅,毫无爱怜地划过那两颗诱人的蓓蕾,顷刻就有些怕人的血淋淋,紫琼负痛想挣开,帛长宁却一手抓住她扯下那条裤子,不顾紫琼哀求,将手伸了过去,如法炮制一通,紫琼又羞又怒,拼命想挣所开,但帛长宁的手劲却极大,稳稳地抓住她,紫琼挣扎不开,只能任帛长宁为所欲为,只是身下难以忍受的疼痛不停地提醒她自己所托非人,刚见此人,她断定这个人不是妓院常客,就如此人所说的一样,她终是逃不过这一辱的,受一个人侮辱总比受一群人侮辱好,狠下心选了这个人,没想到却所托非人,明显这个人不象表面所见,反应该是此中老手,而且还是那种摧花型的。
帛长宁看着紫琼已经苍白的脸,忽一笑问:“爷这样,算不算爱怜?”
“如果妾身讲实话,爷会不会更狠?”紫琼的声音有些打颤,帛长宁听了依旧笑一下说:“说来听听!”
“妾身如偿甘饴!”
“好一个如偿甘饴,爷偏不随你所愿了!”帛长宁放开紫琼伸手拿起紫琼的小衣,把手指上的血迹擦慢慢干净。
紫琼见帛长宁起身将门锁上,吹灭灯后小声说:“今晚我所做的一切,你都当没看到过!”
紫琼想帛长宁下面的怕才是动真格的,有些害怕地说:“妾身是问过爷才讲的实话。”
帛长宁听了伸手捍了紫琼的脸一下说:“你都如偿甘饴了,爷要是不让你舒泰个够,那爷还是不是个爷们,去床上躺着好好等着!”
紫琼慢慢地往床边走,那些痛疼不停地提醒她一会要怎么办?
帛长宁却转身顺梁爬上了屋顶,前世做这些事好象很容易,倒没想到这个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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