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原来没什么意思。
生活原本就没有生活。
只因为有了人的存在才有意思。
因为人会思考才可以造就生活。
人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有时有的人也会像驴马一样被人使唤。
人如果不去找事,也说不定有事找人,这就是别人给你我找事去做。
有些事甚至你不做还不行的,人寂寞时真想发生些什么事,可事情一旦发生,只要对自己没有利,人大多都选择了逃避。
人怕事可又想惹事,当然我也不例外。
这些日子以来我有点想普静,可方锐天天来,天天来商量离开的事,普静好像知道了什么,就一连好几天没来找我了。
此时我竟怀念那些寂寞的日子,是呀!一个人可以去散步、听歌,看看大自然,听听鸟叫,多好呢!可真正有那样的机会时,自己心里为什么那么乱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竟想到公交车相撞这么残忍的事呢!事情发生了,就得去面对,如果不面对,不面对又会怎样?像那次离校吗?那是一种逃避,一想到这,我心里就跟自己过不去。
早晨起来,我想找普静聊聊,她离我这么近,一墙之隔,可这几天老不见她,也不知干什么去了。一想,我倒害怕起来!她干吗去了呢?找那个罗总去了吗?她是不是和乜静一样。那可就坏了!她是不是发觉什么事?万一我走不掉怎么办?妈的!大不了一死!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试想这世间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普静的行踪真的像个幽灵一样。
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真怀疑普静会不会和搬来那时一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消失呢!不,她不能消失,她一旦消失,那将意味着我离不开这里了,我要找到她,我要找她好好的谈谈。
推开普静的门,她没在屋里,向里看看,笑笑又出来了。
却被屋里的人又叫了回去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出来了,男的说我怎么不坐会儿,我说你们有事我一会再来。那男的说没事,非让我进屋聊聊,屋里还有个女的,叫敏。我认识她,上次不是因为她,普静也不会生我的气,。不过我还是有些感激她的,是她让我和普静度过了一个浪漫的雨季。她冲我笑,我也冲她笑。
那男人望了望这屋里的一切,似乎没找到什么话题,只留下沉默,那一瞬间连空气流动的声音好像都能听见。谁都想先开口,谁又都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因为谁也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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