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僵持过后,对方又一剑而来,秦彦绝仍是没有出鞘,用刀鞘去挡,同时手腕往下一坠,剑刃剐着剑鞘,发出磨人的尖叫,去势不觉就弱了,再被他用力一拧,对方的剑刃就卡在了刀鞘与刀锷之间,半分都动弹不得了。
那人果断弃了剑,俯身拔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剑,不甘心地,又刺了过来。
秦彦绝手腕一转,那柄卡在阻刀上的剑就调转了方向,被迫弑主。
长剑短剑相触,不知是不是秦彦绝送了一道暗劲过去,那人觉得似有一声惊雷劈在自己手上,惶然扔了剑,退到几丈之外。
“你是谁,学院的学生可不像你这样藏头露尾!”文郁锦厉声喝道。
那人抖了一下,似乎是被文郁锦的声音震慑,迟疑片刻,将放在衣襟中的一把红绳放在地上,捡起被秦彦绝甩过来的武器,转身逃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这把红绳少说有二十根,有这样的实力,在学院中不应该籍籍无名,行事作风也从未见过。
但也有可能不是二年级的人——就连同窗她都认不全,没见过那人也正常。
跨过这一茬,两人没在纠结这些,没入林中继续了狩猎之旅。
……
在成片的阴影中穿行,快速的移动让他的双腿感到肿胀酸涩。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整个胸腔里都有股腥甜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越过喉咙跳出来了。
偷袭文郁锦和秦彦绝,他并不觉得后悔,也不后悔将辛苦了一上午的成果交出去,他心中甚至是满足了。
他从内心渴望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自信、强大,面对任何事情仿佛都迎刃有余,他被那样的人所吸引,如今可以与他们交手,就算惨败,他也心甘情愿。
跑累了——也或许是确定已经跑出了他们可以感知到的范围,他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虽是初春,可他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浸透,还有蜿蜒的、顺着他的鬓发流下来。
他一把扯掉面巾,随手抹了一把,终于露出了脸。
如果文郁锦在这里,她肯定能认出来。
他就是入学试炼时被同宗欺压的绰煦伯世子夏侯阔。
入学两个月,他从自己上身上看到了以前从没看到的东西,那是在领卫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他拥有了灵力,他也成为修行者了。
入学试炼时,先生告诉他,他是二段天赋,而两个月时间,他从一个凡夫俗子变成了炼体中期,距离炼体圆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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