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铺出来,刘伊红着眼睛。己贤在很远的距离就注意到了,但他却没有上前安慰。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她知道妘含章为何而哭,这种时候己贤总是选择沉默,不再打扰她。
两人重新上马朝西洹奔去,相对无言,也相对无声。兴许是知道自己是妘含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己贤还是忍不住问起来。
“公主……殿下,大病一场,身体……可还好吗?己贤战场待久了,没能及时来看你,心里这疙瘩……唉!”说这话时他目视前方,一点儿也没有丧失该有的飒爽英姿。
刘伊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话整蒙了,她甚至不知如何开口。在妘含章的记忆中,那是一次喝醉之后,放纵心痛欲绝的回忆,灯火黑暗,妘含章早已看不清谁是谁。她只记得对方的手臂如此有力,胸腔又是如此宽阔。环抱着她娇嫩的身子,虽是有些粗暴,但她却是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地颤抖着。
她就这样与这男人衣衫不整地疯狂缠绵了一夜,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断地舔舐与抚摸,直到最后结晶化作一团揉水进入她的体内。
一早醒来,她一丝不挂,可她对昨晚的事记忆犹新。妘含章颤抖着双手,望向依然趟在那里的己贤,他散着俊美的长发,肌肉、身形无比地健美。
可妘含章害怕极了,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回想起这些,刘伊不禁浑身颤抖,她轻轻吐气,调整呼吸,才敢接己贤的话,“我……还好。刘伊双手揉搓着手中的那块帕子,心中的难过愈演愈烈,终于她还是决定与己贤说清楚,“己贤,之前我们的事。”
“公主不用在说,己贤都明白,有些事,过去就过去罢了。”己贤抢过刘伊的话,也是目视前方,淡然处之。
可刘伊不想就此错过机会,她打开车上的帘子看向一旁骑着马的己贤,“己贤,您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己贤似有不便,但刘伊毕竟是公主,他还是同意了。
“己贤,我……当时……真的很伤心。既不能与羽君在一起,又遇见天海这般的郎君,而恰恰是你给我了安慰,总是陪在我身边。”刘伊顿了顿,“我知道那天晚上兴许是个错误,但我……还是想感谢你。我……并不后悔与你发生这样的事。”
就连刘伊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竟敢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但那都是出于真心,她并不责怪己贤。
己贤低头哽咽,只是泪水还没能从眼眶中流出,“有公主这番话,己贤……死而无憾!”他看向车窗内的公主,忍着苦笑,“己贤从小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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