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欧拖着董阳离开,董阳远远地却看见公主又关上了门。
“公主又把门关上了,不要紧?”
姜欧眉角跳了他跳,冷语道,“莫管她。”
刘伊慢步于室中,坐到床榻上。她抚摸着手腕间的一串珍珠,手指拨动着那两颗光芒奇异的独特的两颗,嘴角微微弯起。
她用一根手指在其中一颗上来回摩擦,很是轻柔,一下一下。越到后面磨%搓声越大,好像什么东西被撕扯开,声音变得快速、爆裂,甚至会让人担心是否就要生出火来。
刘伊极为平静,这只手好像不是她的,而她也只是在等待某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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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红日当头照,安府内从未有过的死寂。
鸣蝉早鸣,发出心烦的长叫,而且心烦地就是没有眼力劲儿,长到令人暴躁。
后院繁茂低矮的树荫更显出一片阴郁,风时柔时狂,卷着院里落下一堆的嫩叶,将通往茶庭那处最悠闲的白石小路全都淹没了,连小池子旁的石蹲踞里也落满了叶子。
“魂,被偷了。”
甄枭跪坐在后院的‘东望春来’(室名)之中,弓着背,双拳置于膝上,发出咯吱不停的响声,闭着眼睛嘴唇颤抖。
他刚醒来是就感觉身体极度虚弱,怀里还躺着安心。
三人一通争吵,辩解,劝说,却发现累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安心以为自己真与甄枭做了什么事,躲在一旁抽泣着乱翻自己的衣服,甄枭则在那感觉的瞬间就意识到出了事。
“有人对我们下药!”他说道。
“下药?什么药!”
“安大人,你是否感到全身疲惫,腰间累得无法挺直,脚下像绑了十几块大石头一样沉重?请直言相告。”不等安贺回答,甄枭又转去问安心,“安娘子,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也请直言相告。”
“这是……药的作用吗?”安心幽幽转过身来,十分委屈。
“某觉得一定是药物。”室内没有窗不知外界是何时辰,甄枭走出房中查看,发现天已开始有些蒙蒙亮,白丈之外的水缸他已能分辨,便又走了回去。
“你们有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见两人摇头,他其实本也不做期望,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便自言自语道,“可下毒究竟想要得到什么?”话刚出口他猛然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腰带旁的囊子,一碰,瘪的。
他赶紧翻出来再看,翻得个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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