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哈哈大笑,眼中全是志得意满与骄傲:“朵儿你这般真心待朕,朕怎么舍得让你去死,你且放心,朕一定会护住你的。”
“可是何将军,不是,是镇国侯会愿意吗?”
“妾不愿意陛下为难的,若是让陛下为难,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耶律朵一副全然为皇帝着想的样子,皇帝面色一冷,哼了一声:“何斐思不管是将军还是侯爷,都是朕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若是忤逆朕的话,朕不介意让他永远留在京城。”
说起何斐思,皇帝完全是一副冷森森的表情,在耶律朵面前,他完全不需要掩盖自己对何斐思的负面情绪,因为他深信耶律朵比他还想要除掉何斐思。
耶律朵好崇拜的亲吻皇帝的脸颊和唇:“陛下,您对妾身真好,您这般英明,是天生的皇者,妾愿意给父王写信,让羌国臣服大梁,从此成为大梁属国,与大梁永世交好。”
皇帝的眼睛亮了:“爱妃,你说的可是真的?羌王真的愿意对大梁对朕称臣?”
他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攥住女子的手腕。
耶律朵的手腕被皇帝的手抓的生疼,对方手上干枯粗糙的肌肤磨的她娇嫩的肌肤不舒服极了,可是女子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眸子都弯了起来:“陛下,妾身怎么可能欺骗于您,说句实话,我父王还有羌国子民早就对大梁的文化倾慕,若是真能够成为大梁的属国,父王与羌国子民定然会满心欢喜荣幸,说起来,我们羌国从前便几次想要派人过来和陛下说出我等对大梁的钦羡,只是......”
“只是什么?”
皇帝下意识的顺着问。
女子面上的笑消失,勾起的唇角拉平,酝着无限情意的眼底充斥着悲凉怜悯痛楚无奈:“只是派出的使者每每到了朔方城附近便失去了踪迹,父王甚至为此派人前去查探,也因此才会挑起一次次的战争,想到那些因为双方交战而身死的大梁与羌国战士,妾身便觉得心底难受的厉害。”
耶律朵停住了声音,她说的已经足够多了,起码足够本就心思阴暗对何斐思对何家满心猜疑的皇帝脑补出足够多的东西。
“可恨!”
皇帝嘴巴里蹦出这两个字,目呲欲裂的将耶律朵从床上直接推到了地上。
“朕定然要杀了何斐思,国贼,蛀虫,可恨可杀!”
皇帝赤着脚在地上来回走动着,满脑子都是何家的罪行,都是何斐思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让朔方城有仗可打,为了让边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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