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出没多远,我又突然意识到,如果系统现在监视的位置是假的话,我不以真实身份露面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露面了岂不是有暴露的危险。
该死,我这几天总是胡乱猜忌,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忽略了,不能以金宝珠的身份出现。
但是如果我不在,沈牧又疯疯癫癫,这次的事不一定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不行,得想个办法。
我犹豫着新的对策,一走神,险些撞上突然从斜里冲出来的一个女人。
幸好我的车速不快,一脚急刹车避免了惨祸。
我连忙下了车想去查看下女人的情况。
她瘦弱的像把过冬的柴火,亮片的迷你短裙兜在身上都空空荡荡,金色的头发粗糙凌乱,趴在脏兮兮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我唤了几声女士,她才踉跄着抬起头。
茫然的眼睛突然凝成一点。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失控,狰狞。
如同被人砸响报警器的车,拼了命地嘶叫着。
她连滚带爬地把自己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拼了命的对着我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俄语。
我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俄国女人吓了一跳,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似乎不是在对着我磕头,是对着我身后的车磕头。
我试探着往旁边让了几步,她看都没有看我。
我仔细打量着女人,她很年轻,去掉她的狼狈瘦弱,她有一张漂亮的脸。
这辆车是沈牧的,定制款,整个纽约就这一辆。
热闹的纽约都市,这条路像条又窄又长的带鱼一样塞在灯火通明的角落里,连路灯都寥寥几盏,几只翻垃圾桶的野猫在打架,两个醉鬼躺在旁边呼呼大睡。
这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脏女人,这幅瘦弱的好像一折就断的骨头匍匐在地上,胡乱说着话,发着抖,对着一辆汽车求饶。
像是被毒打过的流浪狗。
我想把她扶起来,可她却发出了痉挛的嚎叫,抖得骨头都要散了,却不敢躲开我的手。
我伸出去的手顿住了,慢慢也开始发起了抖。
这个看起来卑微,下贱,肮脏,可怜的女人缓缓被撕扯开又被重组,变成了我的脸。
那些颠三倒四的俄文变成了一句句耳熟能详的求饶。
如果乞求能有力度,会用力到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不知道沈牧跟这个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