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第1页)

对于佐助而言,杀死鼬几乎是他存在的唯一一个目的,这种目的推动它在忍者之路上不断前进,而实际上唯一减缓这种情感的可能是佐助对于目前自己的实力增长存在一种比较满意的态度,因为佐助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鼬的对手,他的复仇之路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拓展,急是没有用的。

不过让他改变这种观点的恐怕就是鸣人这个存在了,作为吊车尾的鸣人最终爆发出了超越天才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佐助对于自己的成长道路开始怀疑,这种怀疑最终因 为鸣人的战胜而转变成了一种强烈的不满,这种不满使得佐助开始急躁,这种急躁与实力停留不前的矛盾使得佐助和鸣人之间产生了“看不见的裂缝”。

于是当再一 次见到鼬的强烈刺激下的佐助最终因为急躁而开始想和鸣人战斗,于是“我想和你过招”变成了“你根本碰不到我的护额”,天台上的那一战其实在中忍考试篇中就埋下了祸根。

更不要说佐助这样的带着强烈的目的而存活的忍者了,于是当吊车尾的成长最终超过天才的想象的时候,作为天才的佐助却又因此感受到了复仇之路的漫长,于是这种感受最终变成对于鸣人的怨念和疏离感,这种感觉为后面鸣人与佐助的决裂埋下了伏笔。

岸本最喜欢的就是把大量的感情寄托在某个物品上面,因为人们经常出现的“睹物思情”的现象,物品便成为了人们心灵永恒的寄托,这个物品可以是一张相片、一本书、一只打火机,一串项链、甚至是一只写轮眼!佐井的书,阿斯玛的打火机,纲手的项链,带土的写轮眼,“不能完成任务的忍者是废物,可是抛弃同伴的忍者比连废物都不如”。

人之初性本善,人生下来的一瞬间是没有原罪的,我们生存与成长的环境以及羁绊因素才是我们未来世界观的构成要素。

人不带着罪恶出生,但是却会因为各种理不清的拘束所纷扰,因此每个人都有了自己不同的走向。

忍者的境遇不同,因而选择不同,拥有了什么样的世界观,才可能拥有什么样的人生。

因此我们看到了无数种不同的忍道与忍者之路的差异,然而就如同,自来也的另外一句话一样,人不管处在什么年纪,都始终在成长,成长即认识,认识即感悟,感悟即选择,选择即和而不同,于是忍者之路便如同爬山虎一样枝枝蔓蔓都是飘逸。

暗部说了这么一句话:“忍者之间的战斗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的”。

说者有心但是听者无意,不管观众们有没有注意到,《火影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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