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全都成这样了?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脸上的表情则是各种的憋不住了。
“谁……谁特么拉完了,赶紧给老子让个地方,再特么蹲着茅坑不拉屎,我喷你们一脸稀屎。”
事实证明这个威胁果真有效,我这一声刚刚喊过不到三秒的时间,这四个人全都站起来了。
“噗”
“噗”
我听到这声之后立刻就蔫了,我特么可还没脱裤子呢,这特么是拉一裤裆的节奏吗?
我特么脸都绿了,这真是怕啥来啥,越怕拉一裤裆还真就特么拉裤裆了。
这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要还拉一裤裆,我特么还杂出去见人啊?
我特么一头栽进茅坑里憋死算了。
“哇……真舒服!”
我勒个擦啊,我扒开裤裆一看,心里有底了,原来是郑夜阳这货又蹲下了,刚刚那两声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可特么吓死我了。
心里有底之后我就舒服多了,蹲在茅坑尽情的发泄。
尼玛,这一拉就是两小时,蹲的我大脑都缺氧了,差点就死在茅坑里,幸亏宁浩和魏易把我抬到了医院里。
这一晚上,我们几个坑货集体在医院里住宿了,旅店的钱白花了。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们几个上吐下泻的症状都消失了。
我特意问了一下大夫,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大脑袋的大夫摇头晃脑的就是不知道,魏易问他用过什么药,他也是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尼玛,我们是好了,大夫成了神经病了。
我们几个人相互搀扶这回到了旅馆,又相互告别,准备回房间好好的休息一番。
反正想在我们已经在西双版纳了,危九羽不联系我,我也找不到她,只能躺在房间里干等着。
可我特么一进房间之后,脑袋顿时就大了一圈,我特么发现我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我勒个擦,招贼了!
我特么真佩服死这个贼了,你特么偷谁不好?你特么偷我这个穷光蛋。
更让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贼特么极品了,把我的东西偷走也就算了,连特么被褥都特么偷走了。
尼玛,你特么咋不把床搬走啊?累死你个二逼。
床!
一提起床字,我特么立刻脑袋就是一蒙,不会又把九星连珠锁偷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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