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封储大典,什么太子殿下,全没了。
陛下神情如死灰,咬着牙说:「无关的人都给朕滚。」
正合秦不言的意。
我没有看见尹亭的下场,秦不言就把我生生给拖走了。
秦不言擦过九妩师父的肩膀时,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该揭的你都揭了,不该揭的就烂在肚子里。」
九妩师父竟闪躲了一下。
被拖回长秋殿的时候,秦不言捏着我的后颈问:「鄞王是中邪了,还是真的是妖物。」
我一字一字地说:「妖,陛下生出来的蛇妖。」
「陛下怎可能是蛇妖,更不可能生出一条蛇来,」秦不言滞了滞,恍然大悟,「是闫妃,闫妃才是妖啊。」
我无力回驳,心乱如麻。
秦不言古怪地笑了一声:「倾国倾城,受尽荣宠的闫妃竟然是妖,还和陛下生了个小妖,举世未闻啊。闫妃是有多恨皇室,才会送这么一个惊喜给陛下。」
「闫妃是我的姐姐,」我看着秦不言说,「你不许编排她。」
「你姐姐?」秦不言蹙眉问,「这就是你和朱清口口声声说进京城找的那个人?」
我默了默。
「可笑,太可笑了,朱清死前知道所作所为皆是白搭时,他可有一丝后悔?」
「我说过了,他和你不一样,他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秦不言不搭理我,他一遍遍地踱步,冷静地分析:「我之前还特意提醒你,说鄞王和西南边陲有联系,不仅是军务上的,还和蛊师有来往。今日那个疯子,应该就是那个蛊师,只是六皇子同在边陲,知晓鄞王和蛊师的事,留了心眼,接着用手段把蛊师给控制了,套出真相。六皇子回来多日,一直捂着,非要等到今日封储才来揭,这是一心要要置鄞王于死地啊,甚至要将他从皇族里除名。」
我喃喃道:「我们说好不回来了的,明明什么都安排好了,怎么会这样。」
「蠢,越是想逃陛下就越要抓回来,何必要去挑战他的威严。」
「即使不逃,陛下也是有意立储的啊。」
「起码好过从回来就被软禁,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做不了半分谋划。」
我默了默,缓缓问:「陛下会杀了他吗?」
「会。」
「不成,我要去看看,我得去看看。」
秦不言把我拦腰截住,「你找死。」
「我不会拱出你的,你和我没关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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