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言头也不回地说:「地牢里可不兴关着死人。」
「你看清楚了吗?」
「还有呼吸。」
我想了想,说:「你也给他吃假死药吧。」
「那个什么茯苓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在意才会被扔到乱葬岗,现在地牢里的这个如果没命了,即使不能葬进皇陵,也一定是层层验尸体。」
……都说了人家叫当归。
「孩子,孩子怎么办?」我问。
秦不言侧首看我:「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喝药。」
我毫不犹豫地说:「我要留。」
秦不言平淡地说:「那就留,再养着。」
「哦。」
「记住,这同样不能让皇室知晓,否则一锅端了。」
「瞒得住吗?」
秦不言:「你不出门就瞒得住。」
「我不出。」
「国师府里头若谈起孩子的身份呢?」
「我一声不吭,你编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秦不言:「你听话到我都不敢认你了。」
「他让我逐字听你的。」
「很好,孩子会平安出世的。」
我又问:「你会和陛下说今日的所见吗?他会不会有一点点的恻隐?」
「除非是陛下问,否则我不会提。前几日有人提了一嘴鄞王,就被陛下杖责了,还在气头上,提了也是白提。」
「三个月,半年,一年,什么时候才会消气?」
「爱之深恨之切,说不准的。」
「那为何还让尹亭穿着吉服?」
秦不言:「羞辱?不忍?谁说得清啊。」
我默了默。
一路上有些郁郁寡欢,秦不言冷不丁地说:「你再这样,孩子能活下来算他命大。」
「那我要怎么样?」
「你……你真是半点都不懂?」
「没人教过我啊,朱清没教过我,你也没有,尹亭更没有。」
秦不言深吸一口气,好一会才道:「我教,我教。」
我竖起耳朵听。
秦不言好久才憋出一句:「你在京城有别的朋友吗?有话可说的那种?」
「没有。」
「你会看戏听曲吗?有中意的班子吗?只要有,都可以请来国师府。」
「不会看也不会听,还觉得吵闹。」
秦不言:「你平时在鄞王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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