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挽冷嘲热讽的话语并没有让寒未熙有什么气恼的情绪,只是盯着赵暝祭喃喃的低语:“或许,他本不该救我吧。”
说完她又提高了声音,纤纤玉指指向寒冷的尸体对容挽说道:“容皇后,你看好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是我的父亲,我先前失了忆,可当我想起来时,他已经死了。”
容挽有些震惊,她不知寒未熙说这个是为何意,这跟祭儿有何关系?
难不成...
看到容挽脸上疑惑的表情,寒未熙冷笑了一下,替她解惑。
“没错,就是赵暝祭,杀了我的父亲。”
当她说完这一句,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发抖,慌乱之下,她扶住了那椅子,才勉强撑住。
容挽自然是不肯相信,可看到寒未熙那般认真的样子,又有些动容。
“赵暝祭谁都不能动,他必须死在我刀下。”
绝袭也是一身黑衣,自夜空划过,稳稳落在地面,将手中刀刃已抵在了赵暝祭的脖颈上。
容挽刚想要冲过去阻止,却被他一个眼神吓住了。
绝袭自然是收到了云济帆的传信,才知道赵暝祭在这里,这恐怕是他此生唯一一次机会了,绝不能失手!
如今只要他轻轻转动刀刃,赵暝祭的命就没了。
就在他手指欲动之时,寒未熙却缓步走了下来。
随着那被脚步带起的斗篷,一阵嘶哑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很轻,却让人不容忽视。
“今日,赵暝祭谁也不能动,必须由容皇后带走。”
“未熙!”
绝袭急了,下意识的喊了她的名字,目光碰撞那流转的眸子却蓦然躲开,看向了别处。
“阿泽,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如今要了他的命,胜之不武,放他走,待来日我必摧毁他最爱之物,让他也尝一尝,失去的滋味。”
寒未熙的话语中没有劝解,只有平静,可绝袭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点了点头。
而后她的目光又看向那老族人,那人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寒未熙威严冷漠的眸子盯的害怕了起来,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放他走吧。”
“祭儿!”
容挽此刻才有机会一把将赵暝祭搂在怀里,看着他满身的血,还有那逐渐蔓延的毒素,就血气上涌。
赵暝祭出生之时本该好好的,可太医却说他带了娘胎里就有的毒素,可她却好好的,定是赵暝祭把她得毒全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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