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烟霞璀璨,炊烟袅袅,孩童嬉戏,好一派田园自然农家风光。烟云笼罩下的高家庄迎来了一高一矮两道走动的背影,一童子,梳着柳燕小辫,身着一短袖青色坎肩,红扑扑的小脸上嵌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身上背着一大玄木箱子,身后一老道眯着眼睛,嘴角微张,仿佛在轻笑,连带着下巴处的一撮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煞是乐人。任谁遇着这美妙的图景谁能不乐开了。晚归的农人好奇的打量着这一老一小,童子朝着一老农上前作揖道:“敢问老人家,此地何名,有无富贵人家可化顿斋饭?”
不消说此童子正是那卖身葬父的卢有财,那老道人自然便是收留他的乔忠。老农见此回道:“此地名高家庄,村里无甚富裕人家,只有村正家境颇为殷实,道长化顿斋饭倒不是不可,小老儿家虽说不富裕,但一顿后斋饭还是能化与小道长的。”说着不管两人是否应允,回头对着在一旁等待的一青壮汉子道:“狗剩,回去让你娘和翠花准备饭食,要像样一点招待两位道长。”
卢忠朝老农拱了拱手:“如此便有劳老丈了!”
此地叫高家庄,老汉自然姓高,高老汉家住在村子西头,两间石屋被一片石头墙围着,一道院门也是用cuda硬木制作,防范贼人也不过如此布置罢!以前也是遇到过一些村庄,大多都是茅草屋舍,树枝篱笆,哪有像这样全是结实大石垒砌而成的。晚饭时,众人盘炕而坐,高家两女眷并未上席。饭食倒是不孬,一碟野菇炒鸡子,一碟老醋花生,一盆腊肉木耳乱炖,一壶自家酿的老黄酒吃的小的酣畅淋漓,老的红光满面。席间乔忠问起屋子和院墙的奇异之处,高家老汉不由放下竹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真是作孽呀,高家庄建庄也有几百年了,祖祖辈辈都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任谁也没见过这样的怪事。这话还得从半年前说起,村口的王秀才,是咱们周围几个村子数得着的识文断字的人,谁家有什么婚丧嫁娶写个家书请帖都找他,那人也是一好人,可惜了!”老汉又摇了摇头,随即拿起酒壶给乔忠满上了酒,又夹了一颗花生,嚼着接着说:“谁知自从半年前,陆续有村里人见他在大晚上出来,两眼都冒着绿光,太吓人了,还有好多人看到,他在晚上跑到别人家牲口棚里咬死牲口,在那汩汩的喝着血,真是太吓人了,村里上个月还丢了一个女娃,村里人都怀疑就是王秀才干的,所以家家户户现在都垒砌石头围墙防范着王秀才,谁起来也怪,白天的时候王秀才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有鬼,真是邪门至极。”“哦,有这等怪事?”卢忠奇异道,“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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