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就和慕容贵妃不和,起先我还会碍于父皇的面子偶尔心情好给她好脸色瞧,可她一开始同我示好却不是为了和平相处,而是为了更进一步来对我下手,第一次是有毒的荷花酥,第二次是有毒的丸子,第三次是有毒的汤药,我看穿她的真实面目之后就对她心存戒备,而她也开始敌对我,常常在父皇的面前说我的坏话,好在,我自幼父皇便宠我,即便是那一次我执剑要去杀了她,将她吓得病了三日,父皇也只是罚我在长梨殿抄了两卷诗书,我抄累了,又大吵大闹的哭闹,父皇没法子就将我给放了出来,从此后再未提到要惩罚我的事。
后来我长大些,就彻底和慕容贵妃成为了死敌,她在父皇面前假意对我好,而我也在父皇面前假意尊重她,父皇这人是何其的英明,早就看穿了我们这些小把戏,明里不说暗里却是帮我将一切都给摆平了,任她如何哭闹都无用。
“公主,您方才真是太险了,若真是一不小心伤到了贵妃娘娘的容颜,那陛下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浮儿是我的贴身宫女,小右子则是长梨殿一众宫女太监的头头,此次父皇要过来用膳的事情也是他提前传来消息的。我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拭弓箭,宝贝道:“怕什么,本公主什么时候出过差池。”
“咱们这位主子啊,你看她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了?”浮儿从殿后出来,端了一盘子点心放在我的面前,小右子抹掉脑门子上的虚汗,长叹了声道:“可每次都将咱们奴才给吓的厉害,一不留神,这小命就没了。”
我轻笑道:“怕什么,脑袋不还是长在脖子上么。”放下帕子,我想了一阵,掐指算道:“两个月前慕容云幻派来的内应已经解决了,这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她也该有新动静了。”
小右子提着拂尘满脸喜悦的邀功道:“公主请放心,昨日才解决了。”
“是太监还是宫女?”
“依着公主的吩咐,是个小宫女,奴才已经命人将她送出宫了去。”小右子犹豫了少顷,不解道:“只是奴才尚有一件事不懂,公主之前吩咐,是太监就罚去做重活,是宫女就送出宫,这是男是女,怎么差距如此大?”
我将弓重新放进盒子中,“你没听说过么,最毒妇人心。”
“这……”
“陛下驾到。”殿外传来了刘公公尖锐的嗓音,小右子与浮儿赶忙退后,低头守在我两侧,我长叹了口气,起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父皇一进门便看见我袖边放着他赏赐的那把弓,面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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