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子的表情,嫌恶的表情更甚,果然还是又傻又丑,上不了台面。
再看丞相,想象中的厌恶没有,关心倒是真的。这个爹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是不是以前的宁夏一门心思扑到太子身上,忽略了对其他人的关注。极有可能。
宁天则是一脸愤怒,欲替宁夏打抱不平。
世子爷还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心里倒是替宁夏捏了把汗,这丫头的处境令人堪忧啊。
宁夏跪在地上,给丞相磕了个头,一脸严肃,“爹爹,今天偷跑出去是女儿的不对。女儿只是想着爹爹快要生辰了,想亲手做个礼物送给爹爹。爹爹不要生气了。”
如果将早上的事一五一十的道来,宁蓉蓉肯定会否认。牵连到太子,看太子对自己那一脸嫌恶,不管有没有邀约一事,太子都不会承认,很可能还落下个诬陷的罪名。
丞相一愣,明显没有想到,宁夏出去是为了给自己准备生辰礼物,还因此遇险。一脸心疼的上前扶起宁夏,“委屈你了,好孩子。”
宁夏趁机低下头,让人看不出她的样子,使劲挤出几滴眼泪,“爹爹,我想母亲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姨娘还怪我。”
看不到宁夏的脸,几滴热泪滴在丞相手背上,那手背上传来的热度烫到丞相的心坎里去了。丞相一脸慈爱的摸摸宁夏的头,仿佛又看到了宁夏母亲当年的样子,“姨娘不敢怪你的。你可是这丞相府的大小姐。”
‘姨娘’两个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尚文香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偏偏是从丞相嘴里说出来,尚文香的恨意扑面而来,伺候了丞相十几年,到头来还是个姨娘。那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都不觉得疼,看来这个宁夏不能留了。
一放下手,尚文香又换上了那慈爱的面孔,“夏儿啊,姨娘不是怪你。姨娘这不是关心你吗?是姨娘唐突了,你是不会怪姨娘的,对吧。”
几个‘姨娘’二字,尚文香讲的格外的咬牙切齿。这个宁夏这次回来,变得跟以往不同了。以往的宁夏哪里敢这样跟自己讲话,唯唯诺诺,一脸讨好就是以往宁夏的写照。现在的宁夏虽然还是那么丑,但是那骨子里透着的自信的光太耀眼了,必须得除掉了。除根要趁早,不然以后后患无穷。
说会怪显得宁夏小气,说不会怪宁夏心里膈应。既然要正面刚了,就刚得让对手长长记性。
宁夏心思一转,“姨娘说的哪里话,宁夏哪里敢怪姨娘。就连姨娘每次叫我夏儿,都不尊称我为大小姐,我都不敢讲什么,就怕以后没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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