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夕阳此话一出,算是坐实了余夕灿天一黑就不在明院的事情,余夕阳表面上天真骄纵,实则心机深沉得可怕。
田默年退到院中,瞧见不远处的马影,兴奋地嚷道:“府主,默年就说这小子深藏不露,您竟然不信。看,证据确凿。”
余三花随着田默年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一个高大的马影。今日嚼舌根的奴才们也一一盘问了,确认他带回来的是一匹汗血宝马。
田默年、余夕阳和府里的奴才们一口咬定,这汗血宝马是他偷来的,要来明院给他牵走,充作余府的财产。
余三花惦念赵侍三分情谊,决定与余夕灿对峙。
“灿儿,在吗?”
躲在屋内的余夕灿不敢回答。
“灿儿。”
“府主,我们直接牵走就好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快活?”田默年朝黑不溜秋的屋内瞪了一眼,谄媚道。
“啪……”余三花没忍住一巴掌甩在田默年脸上:“你身为余府后宅之主,怎能胡言乱语诋毁府上的公子?灿儿名声不好,本相的老脸往哪儿搁?”
余三花又发火了,今日她就站在女皇身边,瞧见那唐拂路的模样了。五分美丽五分英气,外表无可挑剔,可她那额间的孝布却格外刺眼。
她的话说得漂亮,却没有一句是真心话,女皇被她三言两语哄住,看来是个比赵悦还难缠的对手。
方才田默年与余夕阳只说了余夕灿偷汗血宝马一事,要是说了余夕阳想嫁与唐拂路为夫之事,估计会被余三花家法伺候,打得他半年下不了榻。
“府主,默年知错。”田默年捂着被打的脸颊,默默在心里盘算着,这笔账必须算在余夕灿身上:“既然夕灿不在,这就说明默年方才所言属实。”
“来人,牵走马厩里的马匹。”余夕阳趁热打铁,父亲都被打了一巴掌,怎能空手而归呢?
屋内的余夕灿听到黄昏要被牵走,连恐惧都忘了,急忙从旮旯里钻出来,跑到马厩旁将黄昏护在身后。
余三花瞧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屋内跑出来,一溜烟跑向马厩,田默年的谣言不攻自破,余三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到余夕灿跟前,语气缓和了些:“灿儿,告诉母亲,这马哪儿来的。他们都说是你偷的,是吗?”
余夕灿张开长臂,紧紧将黄昏护在身后,夜色将他的弱小藏匿起来。正好,无人在意那双桃花眼为何变得猩红:“既然母亲心里已经有答案,何必来问灿儿,不是多此一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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