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错认为刺杀她的毛头小贼了呗!”
余夕灿的眼神逐渐迷离,心中有个小人一直蛊惑着他,靠近唐拂路,接近唐拂路:“你不是说你身上也有很多伤疤吗?为夫想看。”
他将唐拂路抱在怀里,他的唇就贴在唐拂路耳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缭绕,唐拂路被撩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不知是两人靠得太近,还是这八月的天太热,此刻的她浑身燥热。余夕灿转过身面对她,轻声蛊惑道:“晚照,为夫想看你身上的伤疤。”
“啊?啊,好。”唐拂路不知做出什么反应,正晕头转向之时,余夕灿已经上手为她褪去衣衫。
余夕灿将她抱在怀里,吻上她的唇,谁先主动,已经不属于余夕灿考虑的问题。
烛火照常摇曳,一夜承欢,纱帐朦胧。
今夜过后,余夕灿终于找到归属感。将军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会是他唯一的女人。他也清楚,将军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他是将军的第一个男人这件事,足以让他庆幸此生。
第二日,无忧来到茉院的院中,为她备好擦汗的手巾,擦亮她常用的长枪,却迟迟不见唐拂路的身影。
等了半个时辰,只见面带喜色的余夕灿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无忧见状,立即上前:“府君,将军她……”
“嘘~”余夕灿眉眼弯弯:“将军腰有些疼,今日就不练武了,至于上朝这事,想必赵管家自有定夺。”
无忧想说的话凝噎在喉咙,听到余夕灿的话,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别看唐拂路是率领十万大军的兵马大将军,除了在战场上,除了在她想收拾的人面前,她大部分时间跟个男人似的,扭扭捏捏,经常脸红害羞。
她还以为唐拂路与府君圆房之事还有一拖再拖,没想到昨晚竟成了。她得去找男人们讨教讨教,该拜哪路神仙才能让她的子女树早结贵子。
无忧甩了甩手,处理了唐拂路不上朝这事,便急匆匆赶往军中,与王八曼分享这个消息。无忧若是知道此事多亏了余夕灿主动,还不得好好嘲笑唐拂路一番?
躺在榻上的唐拂路竟不知道,圆房这事比打仗还累。她瘫软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她喜欢余夕灿吗?若只是因为任务,为何对他一点儿也不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系君:宿主。
唐拂路:你昨晚在哪?
系君:在山晚国看男女主的现场直播。
唐拂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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