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损坏太严重,已经辨别不了死亡时间,能辨认的只剩下了性别以及大致年龄。至于衣服之类能证明身份的全都在化学药剂的浸泡下腐烂了。”
这等于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性别和年龄在看到男鬼的时候就已经都知道了。
见唐煦有些失望,傅邺故意停顿了几秒才开口道,“尸体上虽然没查到线索,不过杨老板那朋友却找到了。”
“找到了?”唐煦一喜,“他怎么说?”
“一开始死活不承认舞厅有问题,后来用了些手段才老实交代。”
唐煦不关心傅邺用了什么手段,她只要知道答案就行。
“这个舞厅并不是他创立的,而是别人赠送给他母亲的。舞厅创办初期在本市极为风靡,一度有e国舞蹈演员驻场演出,夜夜笙歌,生意十分火爆,而他母亲就在这个舞厅当台柱子,艺名白牡丹。后来不知怎的,舞厅主人留下一封遗书,表示愿将舞厅赠送给他母亲,之后便不知所踪。再后来他母亲遇到他父亲,两人便结了婚,他母亲也不再登台演出,只专心相夫教子,舞厅交由他父亲打理。虽说生意比不上原老板在时,但也相当不错。直到因为一些原因,舞厅被迫停业,等到舞厅重新回到了他们手上。只是自那之后再无辉煌。他母亲死后,原本平静无波的舞厅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比方说晚上莫名其妙就响起了音乐,隐约能看到有人影在跳舞,酒柜里的酒也会莫名消失。他一开始以为是舞厅员工搞鬼,直到有一天看到空无一人的舞厅里有一双黑皮鞋在移动,他才相信舞厅闹鬼。”
这之后的事,傅邺就是不说,唐煦也猜到了。
因为怕鬼,所以他以移民为借口,将舞厅低价转让给了毫不知情的杨老板。
只是……
“他就没对闹鬼的事好奇?没去调查过?”
“他说没有!至于是真话还是假话已经不重要了!”
傅邺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校门,停住脚步道,“你先去上学,舞厅原主人的信息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会想办法弄到他的照片!”
“你怀疑那厉鬼就是舞厅原主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是吗?那个年代已经有了照相技术,有能力经营一家舞厅的,想必也不会舍不得那点照相钱!”
傅邺说完轻轻推了一下唐煦,“先进去,找到照片就知道猜的对不对了!”
“好!”
尽管唐煦着急知道答案,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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