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能证明当时你们并不是心甘情愿将东西给荣膺,我作为玄学总会会长就能作主将东西物归原主!”郑会长站出来表态。
三人一听郑兴说他能作主,马上争先恐后的说了起来,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什么都听不清。
唐正微微提高了一些声音点了最左边那人的名字,“一个个来,从李先生开始!”
那位李先生闻言赶忙上前一步,“十多年前我家里进了一些脏东西,是找荣膺处理好的。从那之后家里倒是平静了几年。我们本想多给一些酬劳,但荣膺说只是小事,而且是举手之劳,不用给那么多,最后只收了五万块。但后来荣膺又找上门来,一开口就要借一百万,当时正是金融危机,我们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能匀出这么多钱来,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拒绝了他。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但自那之后,我们家就又频频出现怪事,家里老人小孩总说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他们还动不动就生病受伤。
我无可奈何之下又硬着头皮去找荣膺,我知道之前拒绝借款,现在又找上门实在是不要脸,但当时真的是没办法了。但荣膺却趁机狮子大开口,要我们出两百万才肯帮忙!
当时我们五十万都拿不出来,更别说两百万了,可荣膺说除非钱款到位,否则不会出手!”
十来年前的两百万,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也大大的超过了玄学会定下的收费标准。
李先生说到这,叹了口气,“请不起荣膺,我们只能去请别的天师,但不管请了谁,家里的问题就是解决不了,甚至情况还越来越严重!我们走投无路只能再去求荣膺,并将我们家的情况说给他听。但荣膺却说钱不够可以拿东西抵,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说我家有一对祖传的玉镯,那对玉镯是从宫里流出来的,相传还是太后的心爱之物。这对玉镯从祖辈传下来,也不知道传了多少辈,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我父亲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明确和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
就是为着我父亲的遗言,我也不能将玉镯给出去啊!我就跪下来求荣膺,让他先帮忙除掉我家里的鬼祟,这两百万我可以写下欠条,一旦手头上宽裕点就马上把钱给他。
但不管我怎么求他,他就是不肯!
眼看着我儿子都快没命了,我只能将玉镯给了出去。
玉镯一到手,他就来我家除了鬼祟,后来果然家宅平安,再没出过奇怪的事。随着经济复苏,我慢慢的又积攒了一些家业,就拿着两百万想去赎回那对玉镯,毕竟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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