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天师的,若是本本分分,虽不至于穷,却也绝不会是什么大富之家,巨额的医药费还真不是他们能负担的起的。
他知道荣膺缺钱后,还特意打了一笔钱过来,虽不能解决全部医药费,但也够他撑一段时间了。
后来没多久,荣膺就将这笔钱打了回来,说妻儿病情发展的太快,没能救回来,这些钱也没用上。
当时他并不怀疑荣膺的话,但现在想来,他说的应该不是实话。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性情大变,用不正当手段图谋钱财?”
郑会长的这句话一下就刺激到了荣膺,他瞪大了双眼盯着郑会长,“什么叫就因为?呵,对了,我怎么忘了,你家庭和美,妻子儿女陪在身边,自然体会不到我的痛苦!那些人过河拆桥,见死不救,我为什么还要对他们心怀善意。他们欠我的,我通通都要讨回来!”
“你只针对那些过河拆桥的人吗?你就没对无辜之人动手?”
就凭他眼都不眨的就要取了岳陵城的命,唐煦就不信他没对无辜的人下过手。
“什么叫无辜?那些有钱人有哪个是无辜的,他们的钱都是从别人身上剥削来的,有一个干净的吗?”
“就因为你遭遇不公,你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郑会长实在不愿意看到荣膺这么偏激,“别的我不说,就拿岳程风父子来说,他们可曾做过什么坏事?他们不仅没做还做了许多慈善,你怎么能对岳陵城下的去手?”
荣膺一时间无言以对,但没过一会儿就嘴硬道,“什么我对岳陵城下手?我什么都没对他做,也没想过要他的命,一切都不过是口嗨而已。你们说我对岳陵城起了杀心,也要有证据才行!”
唐煦不想就这件事和荣膺掰扯来掰扯去的,现在岳陵城平安,荣膺自然可以否定一切。
她也不可能为了让荣膺承认就让岳陵城陷入危险。
她转头看向郑会长,“郑会长,这事就先搁下吧!就算除开岳陵城的事,其他事也够定他的罪了。”
“好!”郑会长也察觉到了唐煦说的这点,很快揭过了此事,“荣膺,说说吧,那些钱财你都是通过什么手段得来的?”
“郑会长,话不用说的这么难听!我承认我的做法是违背了玄学会的规章制度,存在违规情况!但这些钱财可都是他们自愿给的,从法律层面上来说都是合法的劳动所得。你们要是以我违背协会规定为由将我逐出协会我认,但其他莫须有的罪名可别往我头上扣。还有那些财物,你们核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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