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狐一脸羞愧的垂下头，“我和师兄都被人骗了，后来被困在困妖阵里太久，他们只知道利用我招财，却不给我吃的！我是饿疯了才会吃了那孩子的，不过那孩子本来也快死了，我吃了他对我自己也没多大好处，只是缓解了一时的饥饿而已。我要是存心害人，我就挑健康的大人下手了！”

唐煦眸色一冷，“活多久都是他的权力，你有什么资格剥夺。天道降下惩罚可不会管你吃的是大人还是孩子。”

也不知唐煦的哪句话戳中了灰狐的肺管子，他猛的抬头看向唐煦，吼道，“天道就是坨屎，他要真那么公平公正，就不会一再挤压妖族的生存空间，逼的我们不得不自相残杀，弱者被无情的赶出妖界。要不是他，师兄就不会死，我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灰狐本就身体虚弱，仗着一口气吼了这么一通，吼完就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胡瑶看了眼唐煦，见她似乎并未生气，赶忙蹲下为灰狐疗伤。

她将自己的元丹取出来在灰狐的心口转了几圈，灰狐的喘息声这才慢慢平稳了下来。

“你说天道挤压你们妖族的生存空间？”

“没错，不仅是我们，鬼族也是如此！你没发现如今人界的鬼怪特别多吗？这些都是天道的错！”

唐煦拧了拧眉头，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鬼界，妖界，神界的都往人界挤，难道真如灰狐所说是天道的错？

唐煦的脑海里才出现这个念头，马上就自动掐掉了。

不可能，天道最是公正公平，他不可能破坏三界秩序，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灰狐一直在留意唐煦的表情，见她这样，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你们这些玄门中人，自认为是正道人士，平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鬼族，妖族说杀就杀，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不都在杀别族吗？我还知道挑命不久矣的下手，你们却是见一个杀一个。天道要是真公平，就应该惩罚的就是你们。”

唐煦拧了拧眉头，下意识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

灰狐说的没错，确实有许多玄门中人见妖就杀，见鬼就收。

“哼！一群伪君子！”

“小灰，你住口！”

胡瑶觑着唐煦的表情，急忙开口拦住小灰。

小灰虽心不甘情不愿，却也闭了嘴，他倒底还是怕死的，不想被唐煦收了这条命。

唐煦看了眼胡瑶和小灰，沉默着走到窗口，背对着他们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许久之后她才转回身看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