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说完趁簌离上神一个不留神便溜了。
溜是溜了,但走哪都跟着一干侍从,这对自由惯了的安饶烦闷不已,偏生簌离上神只给两个选项,要么待寝宫,要么留人伺候,妍姝娘娘也不帮忙,反而教说别惹你父君生气。
总而言之,憋屈的很。
翌日,妍姝娘娘早早的把熟睡的安饶叫醒。
“母后,你这是?”安饶迷糊的打哈欠,自从回了苍雾渊,她的人权便成了问题。
“你这孩子,还不起来,赶紧给殿下收拾收拾。”
“是。”
安饶被左拉右扯,不太清醒的脑子也醒了三分,大清早的梳妆是不是过于隆重了。
正想着,仙仆继而拿出一套浅粉色的锦裙。
安饶瞪了瞪眼,“母后,这是作甚?”
如此稚嫩的颜色,母后的意图是要干什么?
“大惊小怪,今日文央殿下来看望你,你不好好收拾就算了,这颜色怎么了?我瞧着甚好。”
妍姝娘娘知道她在排斥什么,说归说,还是让人为安饶穿戴上。
“这样总算有女孩子的模样,以前你穿的太过素净,冷着脸跟你爹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不好相处。”妍姝娘娘甚是满意,絮絮叨叨的点评,一边的安饶见到镜中的自己,只当自个是在梦游。
甚是荒诞。
安饶被妍姝娘娘拉到湖心亭时,她都还反应过来,直到文央说话她才惊觉。
文央翩翩一礼,“妍姝娘娘,安饶。”
“好好好,阿饶我带过来了,你们俩自己去赏景吧。”妍姝娘娘笑着,一把将人扯到前头。
穿着毫无威慑的粉裙,不知尴尬的神女殿下难得羞愤红了脸,耗子啊面颊白皙,那抹红不真切。
文央双眼一亮,很快又隐藏下去,笑吟吟的对上安饶安饶。
待妍姝娘娘一走,安饶实打实的松口气。
毕竟对方是徒弟,脸丢了就丢了,谁没个尴尬事,于是安饶淡定道:“你怎么来了?”
“有些日子没见过安饶,身为徒弟自当来看看。”
文央笑的人畜无害,可安饶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你来了正好,我听闻苍雾渊与上天宫有婚约,你可知此事?”
安饶看着他,顺手拈来一片草叶。
文央一顿,“这,我也听闻了。”
面上坦坦荡荡。
安饶静看他半响,不得不认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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