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安饶时不时点头附和。
她的名字是若华,但在潜意识中,她似乎叫安饶,只有安饶这一个名字。
可每每细想,便会头痛欲裂,不得不停止思考,接受若华此名,好在“若华”二字不赖,不然安饶才不会愿意叫这名。
此时正是六月天,眼前的荷花含苞待放,也就是这池塘,是他落水的根源。
听说是他脚底打滑,一个意外落了下去。
若华怔怔的望着池塘,水面上落下一只蜻蜓,点水一滴,又飞上荷花尖。
在若华看来,却是摇摇欲坠。
“少爷,您该去喝药了,而且太阳也大,对您不好。”身后的丫鬟慢慢将轮椅往后靠了些。
少爷在这屋檐下发呆了好一会儿,从太阳升起到晒进檐下。
“嗯。”若华收回思绪,轻轻一点。
回到房间,桌面上放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看这颜色,若华都不禁撇开脸,停止呼吸快速喝了下去。
末了,下人将蜜饯端上来,若华接连吃了五六颗才将满嘴的苦味掩盖。
“少爷,夫人让你去趟前堂,说是有客人接待。”
“嗯。”
若华神情恹恹,然而丫鬟却把他带到了梳妆台前,还在他脸上抹了些女儿家用的脂粉。
“夫人特意告诫,说少爷您大病初愈,顶着苍白的脸去见客人不太好……所以才有这些物矢……”
若华不搭话,目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身艳丽的红袍,面如敷粉,唇若施脂。
可谓神清骨秀,气宇轩昂。
撇开丫鬟的手,厌弃道:“一个男儿家整这些做什么,把这些拿下去。”
“可是……”丫鬟欲言又止,一边是夫人,一边是少爷。
若华再次强调,“按我说的做。”
“是。”丫鬟连忙将胭脂收起。
“我年纪多少?”忽而若华问道。
丫鬟一愣,“少爷方及冠。”
等若华到前堂,侯爷夫妇已经跟所谓的客人客套了许久。
一个身形魁梧高大,一个娇小伊人,坐在一处,没有一丝违和。
见到自家儿子,侯夫人喜笑颜开的道了一声,“华儿。”
若华颔首,“父亲母亲。”
下人扶若华坐上了下方首位,接着,若华才开始打量对面的几人。
一位年轻轻轻的少女,扮相亮丽,而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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