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一地鸡毛(第1页)

我爸去世后,二大爷从老家赶来,要求我把我爸留下那套房过给堂哥——就是他儿子。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是独生女,他说依着老家的规矩,房产必须留给男孩。

我当时就被气无语了,我爸尸骨未寒,他们一家老小假哭干嚎眼泪都没掉一滴,之前借的钱也说「人死账消」,现在居然腆着脸来抢房产,多大脸?

真是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我是暴脾气,一顿臭骂就把他们赶走了,但万万没想到,轻敌了。

我险些因此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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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我爸得急病去了,二大爷一家老小从乡下赶来奔丧,我强打精神招待,将他们全家安排在了附近的酒店,吃住全包。

一开始大家相处还算融洽,结果我爸刚下葬不久,二大爷就问我要房。

「大侄女,这套房你就先过到大庆名下吧。」

大庆是我堂哥,他儿子。

当时我刚送走宾客,落座打算吃口饭,结果他就先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时有些懵,「二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他抿了口酒,一副长者姿态正色道:「你爸走了,你也已经嫁人了,他的存款你可以拿走,这我们就不计较了,但是,老刘家的房产你不能动,必须过给大庆。」

我有些傻眼。

这房是我爸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买的,怎么就成老刘家的了?

「二大爷您说笑呢吧,这房我爸的,我继承那是合理合法。」

二大爷登时怒了,一拍桌子道:「胡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去村里打听打听,有哪个外嫁妇敢要家里房产的?」

旁边的刘大庆也附和道:「刘昕你可别不知好歹啊,我们破例让你主持白事儿就算了,这要是搁老家,你连祠堂都进不去!那盆就该我来摔,房和地也该是我的,你啥也不懂还在这瞎掰活,想图谋房产就直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毛了。

「到底是谁要图谋房产?这都什么年代了跟我说摔盆儿?还有,之前我家老宅子你们说借用一年就还,这都多少年了,您是不是也该还了?」

多年前,刘大庆结婚说要临时用一下我家老宅,讲好了翻年就还,结果一住就是十几年,绝口不提还宅子的事。

刘大庆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拿起酒瓶子往桌上一摔、半截玻璃瓶恶狠狠地就对准了我:「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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