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身旁的傒傒,勉强地冲她挤出了一抹微笑,然后抬手擦去的嘴角的血渍。
“走吧,我们还有其他事呢。”
“锦遥你……”
“没事的,是我自己太懦弱了,把自己逼到避无可避的情况才来面对,别担心了,吐了口血而已,死不了的,我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身为结缘人,我因为有些人孽缘过多而顺应天道结果过不少人的生命,但其实他们的死并没有给我带来过太大的影响,毕竟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我之前也天真地以为,我手下的每一个亡魂都是不冤的,但是今天,我真正懂得了迫不得已这个词背后的代价有多沉重。
我走到暂时安置爷爷的房间门口,抱着扶沧往外走去。
刚刚传音给了庆安文,他和旱魃离我们这不远,我还是走过去好了,定位符用一张就少一张了,能省则省吧。
走在乡间的路上,隐约还能听到山间传来的虫鸣声,我轻轻抱着扶沧,任由自己的思绪随意乱飘。
“锦遥,你不如哭一哭吧,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
脑海中响起扶沧的声音,我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没什么好哭的,早晚要经历的,在其位,我非得经历这个过程而已,其实之前只是我自己一直在逃避而已,等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又来把自己逼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我自己活该罢了。”
“怎么会,哭出来多少会好受一些,这本就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承受的。”
“在其位,谋其职,年龄从来就不是逃避的借口,我的前辈在懂得这个道理的的时候年纪都比我小,是我自己一直活得太安逸了而已。”
要是我能够早一点觉悟的话,哥哥现在说不定也在为学业而烦恼了,总之绝对不会是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
“锦遥,你,算了,你终究是要长大的,不可能一点挫折都没有,锦遥,恭喜你,看到的风景又广了。”
我笑了笑,没再回他话。
我听得出来扶沧只是在安慰我而已,但也没说错,看到的风景的确是又更广了,不过全是阴暗面的风景而已。
这是宿命,我逃不掉,也没想过要逃,经此一事,不知道会给我打开一扇怎样的新大门。
走到一个转角处之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不远处有打斗声,大概,是庆安文和旱魃了。
一想起旱魃,之前被我自己强压下去的那个想法就又冒了上来,我心中其实也暗暗觉得那只旱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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