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靠着书架,扬起脸,脑袋靠在书架上,眼睛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外边黑黢黢的天空,随意的说:“皇上有旨,命王伦一家赴京操办婚事儿。”
“这只是个借口,这样一来就很难再回去了。”卢云说:“你推荐的永利王座巡城指挥使,那苏庆州又推荐了谁呢?总不会是我义父吧?”
“他还没有举荐。”北冥寒回答。
卢云沉默了片刻,然后分析道:“他很有可能会举荐我的义父。现在两家还只是联姻,等一凶到了京城之后,首辅想必会想方设法的把衣服拉到他的手下去做事儿。义父在地方任指挥史实手里有权。可到了京城,咋会因为一凶处处受限……”她顿了顿,又继续说:“如果把巡城指挥使一职给了义父,多少会给王爷在京城增添助力,除非他们能从中交换到更大的利益。”
北冥寒不急不缓的出炉,云的手里抽出被她蹂躏的衣角。这时候,卢勇才发现他一直揉搓着的衣角,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北冥寒的。用立刻就觉得很没面子,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该继续。与北冥海怎么样交谈下去?唯一好的就是现在。天气很黑,谁都看不见谁的脸?所以现在即便就是卢勇的脸红透了,北冥海也看不着。
卢云正想帮他抚平,就见北冥寒自然而然的把另一些平整的衣角塞到了她的手里。那明显的就是告诉他,让他继续揉搓。卢勇被北冥寒这一幼稚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的那片衣角。又抬起头看了看北冥寒。虽然。一角他看不清楚北冥寒的脸,他也看不清楚。但是她就是看了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的不知所措。
这时候又听到北冥寒说:“王伦那里有一部分边境的兵权,可号令临近的边境军队。”
卢云问道:“那他一旦进京自然就会有另一个人填补他的空缺,那么那个人就会顺理成章的接过去那一部分兵权。”
“是那么回事儿。”
之前卢云还尚存疑虑,可现在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王伦一家在京城即将安家,这是毋庸置疑的。
一阵沉默过后,卢云问道:“那这一局是王爷赢了还是输了?王爷与首辅大人一番连环计使下来,最后得利的是皇上。皇帝最忌惮的就是王爷手里的兵权。这一番操作下来,王爷丢了一部分兵权。”
“皇帝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北冥寒的声音很淡,也很随和:“我若一毛不拔的话,太会辗转难安,睡不着觉的。用兵处事儿,当避其锋芒,方可长久。”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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