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轻轻地摇摇头叹息道:“夫人此次接手这些酒楼饭庄并非是去享福,夫人本应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世子妃,可是老朽却让夫人去抛头露面,劳心劳肺。老朽明知这么做对夫人不公,可是老朽有私心,老朽看得出夫人与每天在深宅大院里面喜文弄墨的妇人们不同。也许他们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那只是粉装自身,相夫教子。夫人与那些人不在同一高度,夫人的学识是能拯救几十万人的性命,是正真是能力,与夫人相比前者只是绣花枕头,一旦没有家族和夫家的庇护,就会一文不值,饿死街头。夫人即使没有家族和夫家也会带小世子过上别人想都没有想过的生活。老朽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所以,老朽想让夫人救救漠北军。漠北军的命运堪忧,漠北军就好像是一头脖子被套上锁链的困兽,后方是拉着锁链挥着鞭子坐在只留有可以观察外界动静小窗口的坚固无比的战车上的车夫,而前方是已经被饿的眼睛发红的狼群。被套牢的困兽不是被饿狼要死,就是为了车夫累死,只要不死就得为车夫卖命,这就是漠北军的两条路,结果都一样。夫人有一句话夫人应该知晓就是:重锤之下岂有完卵。每一个漠北军的将士都逃不掉,夫人为了小世子和几十万漠北军人,应该放手一搏。”陈晨说完深情的望着卢云。
卢云听着陈晨的话,心里很是无奈,脑袋里面也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拿出脑袋里面的全部家当去为儿子以及漠北军争取一丝逃生的机会,可是自己能做什么?自己只是培育出了蘑菇,能买一些钱,提供给军需。可是这些跟朝廷或者匈奴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击还是个蛋一击连蛋也没有了。
卢云闭了闭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看向陈晨说道:“陈伯,卢云会尽绵薄之力。后天一早,我会等候陈伯。”
陈晨点点头说道:“夫人放心,老朽已经安排就绪,一切都听夫人吩咐。没有事,老朽先回去了。”陈晨说完向着卢云拱了拱手,走出了屋子。
送走陈晨,卢云信步在小院内,心里面油然而生的失落感很不是滋味,平时没有仔细勘察过的小院子现在却是格外的亲切。她和钰儿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了,从秋到初春,她走到墙边看着眼前的几排小丁香树,都抽出嫩叶开出一嘟噜一嘟噜的小紫花,花香弥漫在整个院子里,卢云在二十一世纪就爱闻丁香花的花香,来到这里她依然喜欢闻丁香花的香气。她走进丁香树丛中,使劲的吸使劲的吸,好像吸多少也不够一样。这种浓浓的刺鼻的气味是她卢云的最爱,她在花丛中默默地站了好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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