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真是没有见过怎么不要脸的人,就好像是一块儿滚刀肉,油盐不进。气的她卢云牙根都痒痒,就是没有一点办法。
一想到刚才他接二连三的伤害自己,甚至就在刚才险些就掐死自己。卢云就对眼前的人排斥,想着自己肯定是没有为自己出气的那个能力,所以想远离这个人,俗话说得好:“惹不起,咱躲得起还不行吗。”可是现在这个神经病就是不给她卢云整个自保的机会。
卢云现在看到自己被牢牢地困在秦言亥的怀里,除了脑袋可以自由活动,嘴可以说一些气话,痛快痛快。还有就是被握在秦言亥手心里的指头,可以用自己的指甲抠抠秦言亥手里的肉,再没有其他的可以听自己指挥的部位了。
悲催!悲催!真是悲催!这就是卢云心里的话。
“阿云,阿云”秦言亥见卢云只是看着他,再没有了其他的动作,怕她又再往歪了想。他想看到卢云张牙舞爪的炸毛的样子,那样就可以把心里受到的委屈发泄出来。秦言亥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伤人,但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那么做了。
秦言亥事后非常后悔自己的举动,但是有谁会知道,刚才的他,根本就没有一点思想,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将要爆炸的球。
秦言亥眼睛里面的愧疚是显而易见的,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那个样子就是在讨好卢云。反观卢云刚才还是一只炸毛的刺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整个人变的老老实实的,不再挣扎也不再用话呛秦言亥。
秦言亥看着这样的卢云,心就是狠狠地一抽,生怕她再把他当成陌生人看待。
秦言亥两只手一个用力就把卢云重新拥入自己的怀里。脑袋埋在卢云的脖子处,眼睛紧紧的闭着,贪婪的吮吸着卢云身上的气味。
“阿云,我好久没有见到钰儿了,他长的像你还是像我?”秦言亥低喃着,带着浓浓的思念和心痛。
卢云的脑袋里面一下子出现了儿子的模样,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儿子的眼睛里面的那种期待再现。仿佛分别就在昨天,就在不久前。儿子的话又再耳边回荡起:“娘亲一定要尽快接钰儿下山,娘亲一定要想着钰儿。”
卢云心里默默的想:“大约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吧,是不是在想妈妈?妈妈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把钰儿接到一起与娘亲生活?娘亲现在还没有真正的下山。娘亲要赶紧去赚钱,买房子,去接你,钰儿等娘亲。”想到这些卢云的脑袋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清醒了,是啊!自己身上还有责任呢!儿子还在欲眼望穿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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