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儿看着自己的娘亲说道:“儿子说一句不敬之话,望娘亲莫怪。”
卢云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道:“这是在自己家,又无外人,儿子说来就是,无需这么多的计较。”
珏儿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又扭脸看了看自己的爹爹,见自己的爹爹早已收敛了自己的笑,正在定定的看着自己,他从椅子上站起,向着自己的爹爹深施一礼,然后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娘亲刚才的提议,是对君子所为,但是那个人既然被称为二世祖,肯定不是君子,如果依照娘亲的所想,肯定会是徒劳,反而为自己徒增烦恼。”
卢云不解的问道:“我儿所谓的烦恼又是所指什么?”
珏儿说道:“孩儿认为如果京都皇家学院的管事能真正的为八叔做主,那是最好不过,可是孩儿以为那些管事或者是如同虚设,或者是敷衍了事之辈。”
这时候坐在一边的秦言亥对珏儿的话来了兴趣,用带着调笑的口吻说道:“珏儿把自己高见说与爹爹听听。爹爹倒是想看看珏儿的与众不同。”
珏儿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大声的说道:“孩儿之所以对京都皇家学院的管事会做出这样的评论,是因为这个二世祖在京都皇家学院的肆无忌惮,如果这个二世祖还把皇家学院当成传教解惑的圣贤之地,必会顾及一下皇家学院的颜面,即使心下再龌龊不堪,也会有在表面上所收敛,至于暗地里面的事情,那应该另当别论。可如今这位二世祖在皇家学院就敢公认挑衅,而且搞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实属品行差极,有道是子之错父之过,圣人又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家学院原本就是授业解惑之圣地,也是圣人夫子名人云集之所,乃师即为父,学子既为子,现在学子有错就是夫子有失,既监管夫子的顶头上司管事行为有缺,据孩儿所知道的,京都皇家学院是W国最好的学府,现在出现了强抢人的事情,应该是皇家学院的耻辱,是天下学子的耻辱,学子乃是国之栋梁,国之根本,原本是国之栋梁之材的变成人人唾弃,是国之损失,是他的夫子之过,夫子有这么大的过失归根到底都是监管不利所致,只是监管所范的罪责其一,其二,是能被称为二世祖应该在求学期间就不止是做出了这一件龌龊之事,已经发展到了抢逼人为妾的程度,更说明了此人的行径一贯不齿,明明知道此人行为上有欠缺却收进学府,即便是进入了学府,不仅没有把此人教好,而且使之恶行变本加厉,是夫子失职,管事失职,学府更是不名副其不实,这是其二,其三,就是有些各人的问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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