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宝蓝色长衫的俊美公子,静静的听着床上躺着的人说,自己没有插话。
床上躺着的人又补充道:“除了自己利用手里的职权克扣贪污以外,还有就是从母家可以得到大量的银子,毕竟这些皇子的母家身价都是非富即贵的,世家,王公大臣,哪一个缺少银两了,我的皇兄皇弟,我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一点的。而且我在前几年给朝中大臣门记录修缮府邸的时候,也不是光顾着给别人修葺房屋了,我也从这些当官人的嘴里知道了不不少事情。”他看了看就好像是木头一样杵在自己床前的俊美公子,突然就感觉到被盯的浑身不自在,一下子就有些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他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咳咳咳”
面前站着的男人,也好像是一下子清醒过来,急急忙忙的转身拿放在桌子上一直温着的小铜壶,手忙脚乱的往杯子里倒水,因为太过慌张了,水到的哪里都是,一半杯子里,一半杯子外,杯子外面的水,沿着杯壁流在桌面上,又顺着桌面,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面,床上躺着的人,微微歪着脑袋,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那正在汇聚成一条细细的水柱,垂落地面的水,又盯着此时此刻正在弯着腰,着急忙慌的用手擦拭桌面上水的高大男人。
宝蓝色真的不合适他穿,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接近三十岁,五官长的十分的俊美,身上既有文人墨客的那种儒雅又有武将的那种粗犷,既带有一种天生的狡黠又不失稳重。他自己尤其喜欢这个人的那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没有原因,就是喜欢。其实他也觉得这个人非常的好,虽然他们满打满算接触的时间也总共只有两个多月,但是他总是觉得他们认识的时间不只是两个月,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是认识,他们应该是旧识。他把自己脑袋里面的所有记忆都挖掘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这个人,可是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是生气的表情,他都觉得十分的熟悉,而且他甚至知道怎么样可以左右这个人的情绪。比如刚才惹的这个人想甩袖子离开,又比如,他还有本事再毫不费力的把他留下来。
他好像没有对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任何人也都对他不屑一顾。因为他是北冥国内,所有的人都知道的无能太子,一个靠自己母家霸占着太子之位的胆小懦弱的皇子,是一个被嘲弄的对象,是一个被自己的父皇一直都想除之而后快却又忌惮的皇子,他在北冥国就是一个笑话。就是两年前他遇到古风修言,又与古风修言一起合作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与眼前的这个人在一起做事心情愉悦。他知道自己很依赖他,一种没有理由的依赖,从第一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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